外综合起来也见过十几起这样的病例,但病情各有不同,江浸月这种只能一边找具体的原因,一边治疗,反反复复。
余河说:“她过完年的时候,找到我,说愿意参加试药。”
那时候她母亲刚过世,她劝江浸月再好好考虑,江浸月说:“也没什么好考虑的,试药还有一些可能,不试药就只能等死。”
她说着还乐观的笑笑:“你丧着个脸干什么,要有点觉悟,我反正都这样了,万一试药成功,我不就为大家做贡献嘛。”
新药并不成熟,目前在试药阶段,但愿意参加试药的人少之又少,半年都不见得有一个,哪怕补贴丰厚,也没人愿意,但江浸月同意了。
她去试了新药,结果并没有成功。
似乎是在她意料之中,研究室的几个教授对她表示歉意,江浸月却很感谢她们,离开前还和大家一起吃了饭,余河和罗生生也去了,坐在饭桌上,江浸月始终带着微笑。
之后罗生生一直催促她做化疗,但江浸月没同意。
余河说:“其实她是怕突然离开,试药对她身体还是造成不小的影响,她怕撑不住化疗。”
最重要的是,她婚房还没有装好,她想看一眼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