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为什么?”
沈鹤宵看向台上翩翩起舞的舞姬,“我爹要是准我考画院就好了。那日子得多开心啊!”
姚芷衡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“也许……因为你父亲是被画院革职才离开的,他不想你走他的老路。”
“我爹可会画人物了。”沈鹤宵声音里满是惋惜。
姚芷衡戳戳他胳膊:“所以才会有你这么会画人物的儿子呀。”
沈鹤宵一哂:“那是。”
两人并肩在山坡上看了一会儿歌舞,那小舞台前的人越来越少,但舞姬和乐师丝毫没有松懈。
姚芷衡前后望了望,疑惑说:“这翠溪山上,丝竹管弦就没停过。他们不休息的吗?”
“大长公主不让停,说是今夜游乐不停,这些伎人就不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