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没来得及说完,就被顾如意打断,她绕到他身后,手压在他腰间,顶着他往前走。
“羊我都赶回去了,塑料布也盖好了,你先把衣服换了,小心感冒。”
哈日查盖被推着往前走了两步,闻言,回身躲过,惊讶地看向她:“你都做完了?”
赶羊的活计,看着简单,内力实则大有学问,没干过的人很难搞得定。
“对啊。”顾如意点了点头:“完好无损,你等下大可以去检查。”
“哦,对了,班布尔出了很大力,晚上记得给它加餐。”
她似乎总能在不经意间给他惊喜,比如给其其格接生的时候,又比如今天。
哈日查盖垂眸,目光灼灼,然后猛然伸手,捧住她的脸,俯身吻上她的唇,他毫不收敛力气,狠狠研磨,与她分享自己的激动。
雨水从额头滑落,滴进两人唇齿间,顾如意品到些酸涩的,带着泥土气息的腥咸味道,她挣了下,抬手虚握成拳,垂在他肩头,想让他放开自己。
哈日查盖不仅没松手,反而有点想更进一步的意思,舌尖撬开她的齿缝,如旅途中饥.渴的旅人,掠夺她口中的氧气与水源。
顾如意抵在他肩头的手渐渐松了力道,缓慢下滑。
一吻结束,哈日查盖放开她,转为在她头上揉了一把,发出爽朗的笑声,毫不吝啬地表达赞赏:“如意,你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姑娘。”
顾如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不知道是因为缺氧,还是因为他的夸赞。
他似乎总是喜欢这样夸她,之前说她是最勇敢的姑娘,现下又变成最聪明的,她活了二十几年,收到的夸奖加起来都不如这几个月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多。
好吧,她得承认自己确实很受用,毕竟没人不喜欢听好话。
“行吧,那我去换衣服了。”
外面的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小了很多,顾如意趁他换衣服的功夫,走过去推开门,发现雨好像停了,只余下些积水,顺着房檐淅淅沥沥地往下滴。
“雨好像停了哎。”
顾如意回头,想要分享这个喜讯,结果正撞见他裸露上半身,后背的印子已经结痂了,斑驳纵横,像是冬日里凋零的树枝。
她心里莫名生出点歉意来,转念想到他昨晚干的好事,那点子愧疚立刻消失殆尽,自己做下的孽,总要受到惩罚。
当时她累极,也困极了,脑袋里浑浑噩噩的,宛若站在悬崖边,随时都有昏过去的可能,只能软着嗓音跟他求饶,连明晚再来这种难以启齿的邀约都说出口了。
年轻人,又是刚开荤,哪里是那么容易收住的。
哈日查盖埋首在她颈窝,一边耸动,一边用齿尖细细啃噬她的耳垂,于间隙里低声哄骗:“最后一次。”
顾如意浑身酥麻,一时间情.欲上头,应了。
结果就是,两人再度共攀高峰,她爽了,放声尖叫,睡意也没了。
......
哈日查盖闻声回头,就看到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,神情变幻莫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