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不如礼,遂私结十友作事务官,讲册主之议;五、因邦昌更名者,何昌言、昌辰是也;己上定为叛臣之上,置之岭外。其次者,其恶有三:一曰诸执政侍从台谏称臣于伪楚及拜于庭下是也。执政则冯澥、曹辅;侍从已行遣矣,独有李会尚为舍人;台谏则洪昌、黎确及举台之臣是也。当日有为金人根括而被杖者四人,以病得免。二曰以庶官而升擢者,不可胜数,乞委留守司按籍考之,则无有遗者。三曰愿为奉使者,黎确、李健、陈戩是也。已上定为叛臣之次,于远小州军编置羁管。”
诏宗泽留守东京,李纲荐之也。先是虏使八人,以使伪楚为名,泽擒使者械系之。宗泽抗疏请高宗还京。七月,诏取太庙神主赴行在,仍命移所拘虏使于别馆。宗泽又上疏曰:“臣不意陛下再听奸臣之语,浸渐望和,为退走计;遣官奉迎神主,弃河东北淮南陕右七路生灵如粪壤;又令迁虏使于别馆。不知一二大臣于贼虏情款何其厚,而于国家訏谟何其薄也”八月,元祐皇后发京师。都人始望车驾还内,及太后行,莫不垂泪。
九月,累表请上还京。时宗泽募义士守京城,造决胜车二千余乘,据形势定二十四累壁于城外,驻兵数万,结连两河山水寨及陕西义士。乃表上曰:“臣比闻远近之惊传,谓主上有东南
之巡幸,此诚王室安危之所系,天下治乱之所关,增四海之疑心,置两河于度外。”表上不报。宗泽又抗疏极言:“京师祖宗二百年基业,陛下奈何欲弃之以遗海陬之虏!”高宗付中书省议。汪伯彦、黄潜善相与讪笑,谓宗泽为狂。张悫厉声曰:“如宗泽忠义,若得数人,天下定矣!何畏乎金贼哉”二人语塞。十一月,粘罕欲并力图汴,知宗泽有措置大略,未可力图,遂遁而去。十二月,虏再犯东京,宗泽败之,虏果不得志而遁。
宗泽遣判官奉表请高宗还京,且曰:“神京者,太祖、太宗一统之本根,愿以二百基业为念!”高宗下诏择日还京。
【建炎三年】宗泽招抚河南群盗,又募义士合百余万,粮可支半岁之食。泽上二十余疏请高宗还京,又上疏欲合诸将渡河。汪伯彦、黄潜善力主迁幸东南之议,忌宗泽成功,屡沮挠之。泽因忧郁成病。十月,宗泽疽发背死,临终无一语及家事,但连呼“过河”者三。又厉声高吟曰:“出师未捷身先死,长使英雄泪满襟!”遗表犹赞高宗还京。以杜充为东京留守。充反宗泽所为,由是两河豪杰皆不为用,城下兵往往去为盗贼。
王伦使虏,与傅雱俱在粘罕军前,为其所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