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房书安是个小臭贼,有多大分量?可是到了开封府,那包相爷对我一点都不小瞧,开封府的老少英雄对我也十分器重,不管商量什么事,我也算其中的一号。我过得是非常舒服、非常高兴。这么跟你们说吧,我为了开封府老少英雄,肝脑涂地也万死不辞。如果你们三位肯弃暗投明,那比我强多了,这事包在我身上,这个桥我给搭到底,你们放心,一点问题都没有。”三人一听全乐了,雷英喊道:“来人哪,上酒菜。”时间不大,罗列杯盘,雷英把酒杯举起来说:“房爷,以后就多靠您了,为咱们初次见面,请满饮此杯。”“干!”四个人一饮而尽。方雕又把酒给满上,大脑袋就问:“我说雷将军,你准备什么时候献山,有计划没有?”“这个……我是这么想的,第一步先解决开封府能不能收留我们。房爷,我们三个不是不相信您,但说实话,您毕竟刚到开封府,人微言轻,所以我们有点担心。如果像蒋平、南侠、北侠、徐良、白芸瑞,哪怕他们当中有一位向我们下保证,保证我们的生命安全,只要把这个底交给我们,我们就马上采取行动。献少华山,捉拿王顺,全包在我们身上,您看怎么样?”老房一想:确实如此,话说到这儿就说到家了。于是房书安说:“现在我被软禁在山上,见不着大家,这可怎么办呢?”“房爷,今天我们就把你放出去,您看怎么样?你回到叠云峰,面见蒋四爷和徐良,把我们的心意透一透,请他们跟我们见一面,碰完头咱就把这事定了,我们马上就采取行动。”“好了!唉呀,把我放了,那冯魁章问起来,你怎么交待?”“这您就别管了,他有来言,我有去语,为什么把你要到这儿来,就为的这个。现在这块儿属我管辖,他想干什么得跟我打招呼,我用什么借口也能把此事瞒住。再者一说,此事利在速行,你能耽搁挺长时间吗?我计算过,顶多五天,这事就能定下来。”“用不了,就凭我的脚程,三天打个来回,一定让你和我干老儿徐良见面。”“一言为定,我以五天为限,在这儿等着。”“好!不过你们三位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办。”“什么事?”“把王顺可得牢牢地盯住,我们为什么要破少华山,捅这马蜂窝,就是为他。假如冯魁章把王顺献出来,也出现不了这些麻烦,别闹了半天,让王顺跑掉了,咱们两手攥空拳可不好交待。假如你们能把王顺抓住,献到开封府,你们就立功了,那要进开封府是既露脸、又保险啊。”“房爷,这事你放心,包在我们三个身上,他跑不了。”“好吧,我什么时候起身?”“您吃饱喝足,马上就可以起身。从我们后面下了山坡就是江汊子,那里有我们的船只,你坐上有人护送你出去,放心,一点问题都没有。”房书安听完之后,当时就饱了,他恨不能肋生双翅,马上就飞回去,见到徐良、白芸瑞好快点把这儿的情况全告诉他们。老房把筷子一放,擦了擦嘴说:“得啦,现在酒足饭饱,有什么话回头再说,我就走了。”“好。”三位也站起来,往外相送,这时方雕已经派人准备了一只快船,让四名心腹水手负责把房书安送走。雷英十分小心,他打开门出来,一看外面没人,就让两个仆人提着红灯在头前引路,他好像巡山查哨的样子,庇护着房书安赶奔后山。路上谁也没说话,恐怕别人听见,走了一段路后开始下坡,顺着盘山道就看见白亮亮的一片大水,影绰绰岸上有人晃动,知道都准备妥当。他们往前走了几步,刚到江边,就听见身后一阵大乱,雷英一愣,扭回头一看,灯球火把、亮脂油松,照如白昼。为首领队的正是赤发龙神冯魁章,在他身后是他四个儿子,还有上官弟兄以及姓尚的军师,偏副寨主五六百人突然出现在震八方众人面前。雷英这脸“刷”就变了色,浑身汗毛都立起来,心说:这是怎么回事?他们怎么知道的消息?真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。
冯魁章怎么得着的消息,为什么来的这么快?还得拿白天来说。雷英打了王顺,把房书安要到后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