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没完的,你再要紧说,那就赶尽杀绝啦。二弟你敢紧上前与我亲家陪礼,以后你再说笑谈诙谐话,那就叫大家耻笑啦。”鲁清这才说:“这是我的老哥,他与我兄长神前结拜。您不用给您亲家争口袋。他说对于我没有用我之处,那叫瞎话,如今他求到我这里啦,我得拿拿他。刘大哥,那么您把我叫了来有甚么事呢?”刘荣就把提亲之事,细说一遍。鲁清说:“那么霍大哥跟咱们三哥提好了没有?”刘荣说:“我们哥三个,全提好啦。”鲁清说:“何斌与姑娘的年岁全都配吗?”刘荣说:“全好。”鲁清说:“既然四水相合,那么你们还找我干甚么呀?”刘荣说:“鲁二弟,要是没有要紧之事,我们也不找你。皆因你俐齿能言,必须用贤弟去办。”鲁清说:“大哥从中为媒,没有我甚么事呀。如今您是卖切糕的不拿刀,抓啦!不用说,霍大哥一跟你们要定礼。你们老哥俩抓瞎啦。您想一想,那何斌的定礼,您能诓过来不能?”刘荣说:“是啊,你也知道啦,这件事还得非你不可。一来你成全他们啦,二来你也给他们遮过脸去啦,免得外人有烦言,三来你也可以赏我们老哥三个全脸,这叫三全其美。”何凯说:“二弟,我的侄男,我知道他的性情,是他身上的军刃暗器,你许拿不下来。可不是我何凯拿话督你,天下的武夫是一家,男女皆为一理。要说定亲必须用自己的军刃或是暗器,因为甚么使那两样呢,因为那两样上全刻着他的名字啦。”鲁清说:“我不是跟三位兄长面前夸下海口。霍大哥,当中为媒可是刘荣,他把我鲁清找出来的,然后你们大家才求我办理此事。刘荣可算是那头的媒人呢?咱们必须说明白才成啦。”霍坤道:“二弟,那么他算我这头的吧,咱们这个样办好不好呢?”鲁清说:“好!我算我二哥这一头的,您想好不好呢?”鲁清说:“我要算我二哥这一头的,可是我给提的亲事。刘大哥从今往后,提媒保亲,您可千万少管。您这个拙嘴笨腮,这么大岁数,保不住人家就要定礼。您没有金钢钻,不用揽那么大的瓷器。”这几句
话说的刘荣脸上变颜变色。鲁清说:“霍大哥我这个笑谈,可与别人不同,我说出就能办到。少时我要把他定礼拿来,您可别在这里坐着,必须赶紧的走。”霍坤说:“就是吧。”鲁清这才转身往里。
他一看此时天色已然黑啦,他急忙来到北上房,看见何斌正在那里坐着哪。他一直就奔何斌来啦,说道:“何斌。”何斌说:“叔父,有甚么事?”鲁清说:“你要见了西川的贼人,报仇之时,通报名姓不?”何斌说:“我是刀捡有仇的杀。我非见了二峰,我才上前动手啦。”鲁清说:“倘若他二人有至近的宾朋,人家要上前挡你呢,你又当如何?”何斌说:“我只可解劝于他,跟他们一无仇,二无恨,叫他退下,叫二峰过来一战。”鲁清说:“人家隐藏二峰,不叫他过来与你动手,那时你又当如何呢?”何斌说:“那时就休怨我啦!他既与他们一党,那时我治死他不冤。”鲁清说:“不论他是谁过来也不成。因为云峰段峰是你的仇人,要的是他二人的人头人心祭灵,别人可以不必。你见着他们通报名姓不通呢?”何斌说:“那焉有不通名姓之理呢?”鲁清说:“那你可说些甚么呢?”何斌说:“我就通了名姓,说我姓何名斌,外号人称神手太保翻江海龙。”鲁清说:“你且慢着,人人全知道你水性好,因此叫你翻江海龙,那么你怎么叫神手太保呢?”何斌说:“我有折背弓一张,能打八个连珠弹,百发百中,因此有许多叔父伯父们,与我贺号,管我叫神手太保。”鲁清说:“你在哪里试过武艺呢?你试武艺谁又瞧见见过呢?”何斌说:“夜晚三丈二远近,绿香头儿,无论阡在那里,我要是打出八个弹儿,那算不了甚么,必须用独弹将香头打灭,香还不折。白天打更有妙法,仰面往上打四个,容他们往下一落,那时再用底下的四个弹子往上打,更叫八个弹子全碎啦,那才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