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徒小弟会战於他。”老道捧剑问道:“对面来者甚么人?”此人说:“在下姓燕名清,小灵官便是。”老道上说:“无名的小辈。”举剑往下就劈,此时老道的酒气可就下去啦。燕清刀背挂剑,老道往下一垂腕子,用了个控剑式,他可就没挂上。燕清的刀一过,老道用剑往上一撩,他抽刀便走。一转身,此时老道使了一个外百灵腿,剑腿一齐到。燕清来了个大爬虎,心口着地,往前一扑,腿往起一扬,好像寒鸭浮水是的。底下腿躲过去啦,来了个就地十八翻,到了一旁。那西房上跳下一人,高声喊叫:“恶道休要逞强!”老道一闻此言,忙跳出圈外,问道:“来者何人?”此人说:“恶道,我乃东昌府西门外,单鞭马得元也。”老道说:“对面可是单鞭马得元吗?”马得元说:“不错,正是你家马老太爷。”老道说:“休走看剑。”说着捧剑就刺,马得元往后一撤步,举鞭就砸。老道看鞭到,往旁一闪身,不由心中所思:他这条鞭,软中有硬,专打金钟罩,乃是少林门的军刀。我听说过,倒没会过,不过听边北的朋友说过,十分利害,必须小心才是。此时马得元横鞭一扫他耳门,他一矮身,马得元往下一压,进道向他中脐而来。老道捧剑往里裹,马爷一见,忙往后一倒腰,绷鞭往外一兜。老道一看,人家实在有功夫,心中很是佩服。自己往上一提气,起在空中,一连躲了他十八招,没把老道裹着。马得元绝手鞭到,老道施展绝招,叫作猛虎跃山头,他承鞭就进来啦。往里一进,马得元一转身,因为年岁已大,腰腿不见灵便,被老道用剑尖扎一下子,赶紧长腰纵了出去。南房上下来了巡山吼马俊,一摆手中水磨竹节钢鞭,上前盖顶就砸。老道往旁一闪,用剑一押鞭往里就扫。马俊把鞭往上一扬,老道抽剑分心就刺。马俊往后一闪,躲之不及,右腿上受了一剑。老道与大家动手,带伤者一片。原来他技艺出众,武术超群。他吃亏是莲花门的,要是正门正户的人,不在左云鹏之下。
当时他与大家动手不提,且说杜林,站在西房上前坡,说道:“鲁叔父,我石大哥来了没有?”鲁清说:“来啦。”杜林站在房脊上往四面一看,不见石禄。鲁清说:“他在庙前头河岸那里哪。”杜林说:“树林以外的是他吗?”鲁清说:“对。”杜林说:“您众位看住了老道,千万别叫他脱逃!我叫我石大哥去。”说完,蹿房越脊,来到庙外,对石禄说:“石大哥,你还在这看热闹。”石禄说:“小肚子来啦。”杜林说:“你快去,把我养活的,全叫杂毛给砸啦。”石禄说:“他有嗄吧呼,厉害。”杜林说:“我已然把那个盗来了,您看是不是?”说着用手一按子母钉,嗄吧的一声,那火弩便打在树上了。石禄说:“对,倒是这个,不知你拿来没有?”杜林说:“我全拿来啦。”石禄说:“那我去。”说完二人一齐来到庙墙外。石禄飞身上了墙,房墙不挡,一直来到西殿前坡。石禄将双铲取到手中。大声喊嚷,说:“你们大家闪开吧,他的嗄吧忽叫小棒捶给拿了走啦。我可不怕杂毛啦。”说完飞身跳了下来,一分双铲说道:“杂毛,你看你弄的那嗄吧呼,把我那处的毛,也给烧啦。”夏得贵一想,这个小辈石禄,会没把他淹死?也没把他烧死?心中很是纳闷。那石禄上前用单铲一劈他,老道用剑一锁他的手腕子,当时两个人便打在了一处。那口剑如同白蛇一般,石禄的铲是上下翻飞。二人各施所能,真是棋逢对手,将遇良材。老道一见,心中暗想他的铲若是落到我的身上,一定砸的我骨断筋伤。
书中交代,是邪不能侵正。老道占一邪,那石禄是一正。老道打了半天,累得浑身是汗,遍体生津。就因为他战败了十几个人了,虽然说能为出众,也架不住车轮战。如今又上来硬手,那如何能成?此时石禄把双铲扔啦,老道一看,以为是军刃出了手啦。当啷一声,双铲落地,这个时候,石禄脚步可透乱啦。他脚步一乱,老道一看,心中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