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可以带电龙、电文魁,回一次家,住些日子。您看一看您那侄儿厉金雄。”蓝旺说:“二弟你先回去吧,我在此庙,非将他功夫用好,再叫他绘好了像,将朱缨刀须得回,我才能回家去呢。或是此子长大成人,他能可以执掌电家庄之事啦,我才能回家去呢。”厉蓝兴说:“文魁,我兄长不跟我回家,你可以跟我走回去啊。”文魁说:“二哥您自己请吧,我在此还得侍候兄长呢。”蓝兴见他们全不肯走,自己这才从此起身,回了厉家寨,后文书再表。
如今且说厉蓝旺,每天与电龙练习武艺。逢节按年,带领电龙到电真夫妇的坟上,烧钱化纸。展眼之际,过了四年,电龙已然十七岁啦。蓝旺给他按照朱缨刀的尺寸份量,打好了一口刀,教他练习。另外给他打好了半槽镖、铁疾藜半槽,当将两样暗器传好。又教他左右胳膊的袖箭与盘肘弩、紧背低头花竹弩、飞蝗石等等的暗器,全教会了他,一口摺铁砍刀,能为出众,武艺高强,就是水性未得传。一连八年,电龙已然二十有一啦。从打电真死后,那谢秋戏还是年年不停。这一年在七月底,天气是个假阴天,他们爷俩闲暇无事。在家庙西房廊子底下有张茶几,上首坐着是厉蓝旺,下首是电文魁相陪,电龙在一旁侍立。厉蓝旺问道:“龙儿,你今年多大岁数啦?”电龙说:“伯父,孩儿我今已然二十有一啦。”厉蓝旺道:“电龙,我将你武艺传好,你可知所为哪般呢?”电龙单腿打阡跪在地上说:“伯父您教我为是往正道去走,杀赃官灭恶霸整理四大村庄。”厉蓝旺说:“孩呀住口,此言差矣,只因我有一个仇深似海之人,论我刀法可以敌住此恶贼,只是我的刀法虽好,气力不佳。想当年我与你父交友,后来全为你教养成人,为是好教你背插单刀,前去找我那仇人报我弟兄之仇。”电龙说:“伯父,您只要指出您那仇人来,刀山油锅,孩儿我是万死不辞。”厉蓝旺说:“您将你浑身上暗器练好了,刀也练一练,我看见成啦,我才放你一走。如果不行之时,我不能告诉你。叫你出去吃苦,我对不住我那拜弟电维环。”电龙说:“二位老人家,在此等候,待我去一去就来。”说完他回到西房北里间,先将暗器收拾齐啦,然后将暗器挡子拿到外面来,那一样应当打在么地方,那全有一定的地方。他将四面摆好了,这才先给他伯父跪倒磕头,再给他义父行了礼。这才来到当场,抽刀出来开了式,使得刀山一样,到么地方应当打那样暗器,往左边一闪。发右边的袖箭,挂右一上步,打出左边的袖箭,盘肘弩。反背撩阴刀一挂,镖又发出来。二次转身打来飞蝗石。敌人要使铁板桥,何以站住看他,左手刀一变,一扬手三双铁蒺藜就打出来了,也按迎门三不过的招儿打。全打完了,刀也练完了,这才收住刀势。把挽手摘了下来,往地上砖缝一甩,刀就插在那里,刀苗子左右一摆。那厉蓝旺一见,双眼落泪。当时吓得电龙,体不战自抖,浑身不由得热汗直流,慌忙上前跪倒说:“伯父大人,孩儿有何不到之处,请您说明,孩儿我好照改。”厉旺说:“龙儿呀,并非你练习不好,乃是我有心事。我费尽心血,好容易将你养大成人,总算没白费。贤弟你可知道吧?”文魁说:“正是,小弟知道。”遂说:“电龙啊,你快去将那军刃暗器全收齐了,然后叫仆人把祖先堂的门开了。”
厉蓝旺带他们到屋中参拜了祖先,然后又命人将那桌子等物,全都拿出来。又叫人先将柜子封皮挑了,锁头开开,把那六十四张布画取出,接照次序。全都挂好了,这才叫电龙过去看来。电龙心说:“还没到年呢,干吗叫我看画呀。”想着来到切近,看了半天说道:“伯父这上面还有您的官印呢,这是为甚么呀?”厉蓝旺说:“电龙,咱们如今在祖先堂。有甚么你就念甚么,没有甚么关系。”电龙说声“是”,又看了一遍,说道:“伯父这里还有那电真刀削一个和尚的耳朵,那些事都是何故呢?”厉蓝旺伸手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