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人名叫尉迟肖的。大哥你今年多大了?”尉迟肖说:“我二十二了。”孔生说:“你真是尉迟大哥。我若不说,你也不知道。我家住孔家寨,姓孔名生,外人与我送号叫双头太岁。今年二十,我有心与大哥八拜为交,不知大哥意下如何?”尉迟肖说:“我娘死了,连个葬身之地还未有呢。有什么心结拜?”孔生说:“你若磕头,别说死一个娘,就死十个八个,也有地方埋下。”孔生说:“大哥,你老与我八拜为交,你娘亲就有地葬埋了。”这位爷生来愣怔,不会说话。尉迟肖说:“俺们若结拜,看个日子。”孔生说:“今日就好,拜为生死弟兄,把你娘亲抬至孔家寨,我家有五里茔地,抬到茔地葬埋,岂不是好?”尉迟肖一听,满心欢喜。他二人在荒郊之地,插草为香,跪在尘埃,发起誓来了。
尉迟拉住愣孔生二人跪在地川平哥俩今日把头叩
只当同胞一母生若有三心共二意死在千军万马营
大哥名叫尉迟肖兄弟名字叫孔生磕罢头来忙站起
又把家将叫一声我与你银十几两进城去雇一台经
家将答应不怠慢慌忙来到济宁城雇了鼓手来作乐
雇了和尚来念经尉迟肖还抬头扛水磨钢鞭拿手中
二爷便在头里走吹笙作乐甚威风尉迟肖才开言问
即把众人叫一声你们看着好不好这会更比那会凶
说罢多时哈哈笑低下头去暗叮咛都说打架无好处
我看打架有相应一拳打出五百地打出班鼓一台经
叨叨念念往前走论走也得半天工心急只奔孔家寨
庄村不远面前迎抬到五里茔地中又把家将叫一声
吩咐一声快打坑家将掘土往外捺扣个坑子三尺六
看个吉时来下灵培了一堆蒙棺土尉迟烧纸放悲声
哭声娘亲死去了抛下孩儿受寡丁认个干儿名周顺
又与你老买口灵又买寿衣好几件小庙以里把母成
荒郊之外去出殡遇见兄弟名孔生二人见面结一拜
与你雇了一台经又雇一班吹鼓手吹吹打打到此中
亲生儿子未得济二个干儿立了功尉迟肖哭了一会
孔生又把大哥称起来罢了起来吧你跟兄弟到家中
尉迟一听忙站起连把众人叫一声你们大家都去吧
我到兄弟他家中哥俩一同往前走家将拉着马跟行
走进孔家庄村里一直来到大门庭迈步就把大门进
家将接上马能行穿宅过院来好快上宅不远咫尺中
孔生推开门两扇谦恭逊让往里行走进屋内忙站住
孔老安人问一声
孔老安人一见儿子回来了,又领一个人来,开口问道:“我儿,这是哪家朋友到来?”孔生说:“娘亲有所不知,这是结拜大哥,名叫尉迟肖。”孔生说:“大哥上前见礼。”尉迟肖一听,上前跪倒,口尊母亲在上,儿尉迟肖这边有礼了。老安人即忙拉住说:“我儿免礼起来。坐下讲话。”尉迟肖站起身形落座,孔生吩咐家将献上茶来。茶罢,老安人说:“我儿家住哪里?”尉迟肖说:“家住汀州马尾县自先庄。”老安人说: “这就是了。你与你兄弟结拜,他就是愣些,有些不说理,我就这么交给你了,你与我好好管教,他什么也不怕,就怕割脑子后头肉瘤子。”孔生说:“娘呀,你怎单告诉大哥这个?”爷台有所不知,那孔亮在世的时节,看见孔生脑子后长个瘤子,怕瘤子长大了,把他哄到近前,与他割了一次,也未割下来。他跑到隔壁里二大娘那屋内,躲了三天。那一次就怕了。若割他脑袋也不怕,就怕割肉瘤子了。这且不提。且说周顺在荒郊自与尉迟肖分别之后,直奔太平镇来了。
周顺迈步往前行要与娘亲把信通我娘知道这件事
进城来找梁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