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
为儿现在铁床上想要逃活万不能身上压着穿心杠
眼睛观上刺眼钉春丝拴在桩橛上两脚蹬着木窟窿
都说文标是好汉谅来今朝难腾空人心是肉不是铁
官法如炉板钉钉我死不把别人怨只怨贱人贾秀英
诗曰:
文标把监坐两眼泪纷纷
身在铁床上连连叫娘亲
却说徐文标望着家乡说:“养儿母亲,你老哪知为儿身受大刑。”
我死不把别人怨怨那贱人贾秀英不该暗定牢笼计
凶刀收藏在家中死我文标人一个谁人与我把信通
马渴想喝长江水人在难处想宾朋眼前若有大哥到
他是临凡黑虎星水磨钢刀拿在手能救四哥徐振中
目中若有二哥到双头太岁愣孔生手使一对加钢斧
也能救我活性命眼前若有三哥在名叫铁牛唐永丰
手使一对生铁棍也能去报我冤仇想起五弟叫周顺
他在书房用过功兄弟能把状词写能替表兄报冤仇
先告你嫂贾氏女告他娘家人几名将他拿在官衙去
三拷六问审口供若是问出真情事也能有我活性命
文标若是出牢狱去杀贱人贾秀英正是英雄来盘算
忽又想起小阮英叫声兄弟快来罢救你四哥出火坑
你是两条飞毛腿找找朋友搬搬兵把我救出虎穴地
大家好保周景隆文标想罢多一会忽听谯楼打二更
谯楼打罢二更鼓慌了猴子小阮英折铁钢刀抽出鞘
先杀二个外巡风小爷正把刀来举来了打更人二名
打锣更夫往前走梆子铜锣响连声二人正走心害怕
那位又把伙计称
且说更夫二人,一名苦咸,一名监丁。苦咸说:“伙计呀,我走着觉着身害怕。”监丁说:“你害怕,我觉着冷冷的。”苦咸说:“俺俩换换吧,你在前边,我在后边。”监丁说:“前后一样。”阮英听得明白,心里说话:“等你二人到来,叫你死在一处。”说着二人来至近前,苦咸说:“伙计呀,我走着觉得腿肚子发战。”监丁说:“你快走一步就迈过去了。”苦咸听罢往前急走,还未迈步呢,小爷把刀往空一举,只听咔嚓咔嚓两声,两人应声倒在地上。阮英拿起锣也敲了几声,又把锣拿下去,丹田用力一声喊说:“小心着。”里边说知道了。小爷想:我替你们喊,他也答应。又将梆子铜锣紧打了几下。这位爷打罢多时,放下铜锣梆子,暗道:“我怎进去见我四哥?墙上俱是斜刺。”想罢多时,有了,待我偷两床被来,蒙在墙上,我好进去。小爷拿定主意,要偷被去了。
一个猴子小阮英他在南监行了凶杀了更夫人二名
又要偷被把墙蒙穿宅过院往前走要奔知州官宅庭
往前正走来好快高楼大屋面前迎不用人说知道了
这是知州他家中小爷就把官衙进顺着屋檐伏身形
使个金钩把鱼挂夜叉探海玩的精里边听见人说话
孩子叫的不住声书房走出入一个必是州官沈不清
一直看他上宅进怀抱儿子大头公
小爷在房上看得真切,见州官走进上宅,奶妈带着大头公子玩耍呢。州官上前抱起,说:“儿呀,你三岁了,就是脑袋大些,你快快长,长大好念书,念书就会试,会试就作官,比爹爹这官再大才好,比爹爹再要好些。”阮英不听这些,跳下墙去,直奔囚房而来。
小爷急忙把墙下找找四哥徐振中往前正走抬头看
门外还有人几名不用人说明白了必是把门带打更
说到此处住下罢下回书里再叙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