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。”

薄言很轻地发笑。

他低头,褐色的眼睛低垂,看着相片。

破旧的纸张上,乔谅的脸几乎被撕烂,动手的人心中恨意可见一斑。

明明撕烂到这样,却又勉强拼接在一起,意图又叫人摸不着头脑。

现在,薄言只能看清他的眼睛。

透过照片都锐不可当的凤眼,还有眼睑下轻巧的一点泪痣。

“你不收手,我也只能对你动手了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笑着说,“朋友,你别想太好过。”

“嘀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