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三位休息,小和尚给他们俩安排住处。
老早地西风长老秋禅一个人,就奔耿家庄了。村口外头,连溜弯儿带看着点。果然,张方、孔秀两个人奔寿阳县姜家屯走了。秋禅一想:怎么派这么两个人哪!秋禅和尚赶紧回来。来到西风寺,面见方家弟兄,把这事情一提。慧斌一想不成:“师兄啊!这么庄重的事,就派两个孩子去!不管两个孩子在这公馆担任什么职务,被人家袁先生看不起。您哪,多辛苦,到寿阳县去一趟吧1这么着,西风长老秋禅走得急,脚底下躜劲,那可就比他们俩快多了。再说是轻车熟路经常来,来到姜家屯,就把事情跟老师提了:“您说打发俩孩子来,这可不大好啊1“这两个孩子什么样?”秋禅把张方跟孔秀的长相都说了,看意思他们到不了天黑,就来到姜家屯。“你甭管了,你回去吧1西风长老秋禅才告辞走了。老剑客爷姜达吃完了中午饭,亲自到袁家屯。“啪啪”一叫门,底下人出来把门开了:“哎吆!老剑客爷,我们给您行礼了。”二爷姜达口诵佛号:“弥陀佛!免礼、免礼!你家员外爷在吗?”“在!您老请进。”袁化一见,赶紧过来行礼:“哎哟,老师,怎么有工夫来?您快进来吧。”“袁先生,贫僧闷得慌!你把家里的事情稍微归置归置,咱俩一块儿上我那去。沏好了茶,贫僧请你下一盘。”敢情爷儿俩经常在一块儿下棋,但是袁化绝对不是对手。袁化说:“好吧。”请和尚进来,把家里头的事情归置归置,爷儿俩一同来到姜宅。等来到姜二爷家时,沏上茶,爷俩可就下上棋了。这盘棋下得时间长啊,老半天,天都黑下来。
姜老剑客爷中间出去瞧过一次。远远地看见这两个孩子溜溜达达地来了。二爷姜达晃动身形,奇快无比,远远一瞧才像一条白线,把他引到这里来。老人家翻墙而过,来到屋中接茬跟袁化下棋。
这时,老人家对张方、孔秀说:“哎,既然让你们俩请人,你们两人必然认识。一瞧袁化在这里,赶紧进来一行礼,书信掏出来,我在旁边一说,这事不就妥当了吗!好,你们两人进来看上了歪脖子棋了。这叫什么事呀!
我认为你们两人认识袁先生呢0?”哪认的呀!我叔父童林让我们两人来请,我们两人就感觉到,在大人那里担任什么重要职务,也不该派我们两人来,可是我叔父童林离不开。老爷,这事您说怎么办?“姜老剑客爷想了一想:”你二人过来0如此这般一说。孔秀笑道:”哟!老爷子,您这主意真不错!老人家呀,吾谢谢您了0孔秀趴地下给姜老剑客爷磕头。接着,给他两人准备点吃的,吃完了打发两人睡觉。第二天起得早,梳洗已毕,爷仨在北屋吃了点素点心。然后,老爷儿仨收拾好了一切。”把信带好0这回孔秀不拿着了:”唔呀!张方,把这信给你吧,我是不能办事的。我是不在饭桶以上、也不在饭桶以下的人物,我是正在饭桶上啊0张方接过掖起来。爷儿仨溜溜达达来到袁家屯。
二里多地,稍微一走就到。长街一条,东村路北,老剑客姜达上去“啪啪”叫门,底下人把门开开:“哟!老爷子你来了。”又看了看张方、孔秀。
“老僧,到这里来看袁先生。我们两人昨天晚上有约会,今天还要接茬下棋。”
“您随我来吧,”袁化一见:“老师,弟子未曾远迎,请老人家千万千万恕罪1“弥陀佛!起来,起来。”也不给张方、孔秀指引。袁化一瞧:这两位昨晚上就到姜老剑客爷的家里头,怎么今个又上我这儿来了?问:“噢!
这是您的书童埃“”啊,是我的书童。“张方一想:得了,嗨!我跟孔秀又降级了,当了书童。张方一看人家院里栽种着奇花异草,浓郁芬芳,院里头干净极了,真是隐士居住的地方,一点声音也没有。进了客厅,迎面的架几案,八仙桌两旁有椅子。啊,墙上挂着不少的画,很够意思!老二位坐下了,马上让底下人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