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这个孩子!您瞧他净长骨头不长肉,脸色蜡黄,脑袋只长脑勺,像个大蚕豆,兴许这孩子有玻我们老两口商量好了,带着孩子到您这来,给老人家添点麻烦,您给看看1“噢,是这样。孩子,你过来1张方赶紧过来磕头:“老爷爷在上,张方给您行礼了。”老仙长伸手相搀:“无量佛,孩子起来吧1老侠客握着张方的手一看,他就想了:怎么张鼎长得如此俊秀,会生出这么一个丑儿子呢?这是张鼎的骨血吗?思索至此,脸上不觉一笑。这一笑不要紧,张方可说话了:“老爷爷,你看我爸爸长得多好,可我这么难看,我可能不是爸爸的种?”张鼎一听可气坏了。老仙长心说:这孩子心眼多,我想的也是这个,让他给说出来了。老仙长笑着对张方说:“方儿不要胡说!我取决枕儿,给你号号脉。”把脉枕拿来放好,老仙长一按寸关尺,闭着眼睛就号上了。过了好一阵工夫,两只手全号完了,把脉枕拿开。张鼎急忙问:“请问这孩子有病吗?”老仙长笑着说:“这个孩子不但没病,而且先天充足。此子是木形的格局,聪明绝顶!而且他的风骨,很适合练武。将来这个孩子可能比你强啊1哎哟!张老侠可高兴了:“前辈您的话弟子我完全相信,但愿雏凤清于老凤声呀!要是这样,我想把这个孩子放在您这儿几年,我给您留下足够的钱,您给我成全成全。您看可以吗?”
老仙长想了想道:“无量佛!成全成全是可以的,但是我得正式收这孩子为弟子。”“老人家!那晚辈求之不得了。”“好!那就这么办吧。”张鼎掏出五十两银子放在几案上,欧阳爷一摆手道:“快拿起来,我收弟子不要钱1
老侠张鼎在庙中住了几日,嘱咐儿子好好听欧阳爷的话,刻苦练功,然后就走了。
师徒俩送走张鼎回到观中,张方笑着对欧阳爷说:“我爸嫌我丑,不喜欢我,我妈倒是挺疼我的。师父,您也挺疼我的,跟我妈差不多1老人家心说:这孩子真会说话。又听张方说:“来的时候,我妈还怕我爸在半道上把我掐死,叫我多留神。但这一道上他待我还不错1爷儿俩在一块耳鬓厮磨地呆下来了。时间一长,老仙长更觉得这孩子聪颖过人,眉听目语。你这心里一想什么,要干什么,他马上就给你办到了。老仙长真是高兴啊0来来来,我教给你一手武艺怎么样?”“老人家,您说吧!怎么练都行。”“好!
站在我面前,两脚与肩同宽,肩跟胯一齐。“张方站好了。”两只手平着往前伸,手腕往下搭,胳膊肘往外扭,十个手指头往起立,吸臀挺胸叠肚下腰,有多大能为下多大功夫。“张方照老师说的这个架子就站开了。老仙长告诉他:这是三十六个架式的第一架。就这样,给孩子一个小架一个小架的教起来了。张方聪明,领会极快,掌握得也很扎实,再加上欧阳爷又没什么别的事,爷儿俩就把昼夜的时间合在一起,二五更的功夫就加上来了。
光阴荏苒,日月如梭,屈指算来就是四年。这四年来,张方的拳脚基本功练得非常磁实,各种小巧之技也练得十分纯熟,可就是大梆子脑袋越长越大。一天,老仙长对张方说:“孩子你想练点什么军刃呢?”“练军刃呀,我也想过。您说练枪吧,枪头过去了,也就没有用了。我想要有一种兵器,即能当枪使,又能当刀使,还能当棍使,怎么使怎么合适。”欧阳爷一想:这孩子就是与众不同哇!欧阳爷是武林的高手、道门的门长,掌管武林的一派呀,人家就给张方画出一张图来。张方一瞧:是一尺六寸的三梭尖大冰钏。
欧阳爷就说了:“这件兵器三面是刃,而且每一面旁边这凹棱特别的深,三面都能当刀使,尖能当枪使,后头这二尺能当棍使。你瞧这个家伙好不好?”
“好啊!您真高!这叫什么呀?”“这个?这叫三梭凹面吕祖锥。”老仙长就教这孩子上、中、下三盘三面三棱吕祖锥。
光阴荏苒,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