镖头夺下来。“”那到了三月三正日子,我哥哥他们一去,我再露面我也夺不下来呀。“”不对,您去了您就不等三月三镖会了,有您这本事干嘛非等到那天啊?到北京您就把十三省总镖头的大印绝夺过来了。“”我上谁那儿夺去啊?“”哈哈哈,无量佛,您不知道,这十三省总镖头大印在俩人的手里。“”谁手里啊?“”一个是山东东昌府巢父林侯家庄圣手昆仑镇东侠侯廷侯振远,这是个白胡子老头。“”还有谁啊?“
“另一位是他好朋友,三十多岁,挺怯的,像个乡下人,镇八方紫面昆仑侠童林童海川。您可别小瞧这童林,他面怯心不怯,好功夫。但是他们俩功夫再好,跟您比那还差得多呢!到了北京,您就暗中找这俩人亮家伙,把这俩人揍趴下,从他们身上把十三省总镖头大印夺过来。你就回来了。您琢磨琢磨,老军师带着人上北京,在那儿又吃又喝,结果无功而回,您就露脸了。”
“嘿!傀哈哈,仇道爷,你这办法可不错埃”“多新鲜啊1“这个,这个侯振远上哪找去?”“唉,您到北京城一打听,谁都知道大名鼎鼎侯振远、童林。”其实啊,这是仇道爷使的一个阴谋诡计,他最恨燕雷不过。既是夺取十三省总镖头,这就是十二家镖行同业的大事,当然有双龙镖局的南北两号。既有南北两号,就有侯振远和童海川。这俩人能耐大了,只要你燕雷燕子坡找上门去挨打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这燕雷哪知道这是仇成使的坏?“好了,我找他们去。”燕雷把日月双轮带好以后,他就出山了。青龙闸八位寨主都不在,燕雷通过招贤馆,坐小船离开白龙江,到东岸下船,登岸后直奔北京了。
饥餐渴饮,晓行夜宿,非止一日。唉呀,距离北京城也就快到了。天黑下来,燕雷摸了摸兜里头,分文皆无。虽说离着北京近了,但我哪找这孝顺胡同西胜镖局去?再说我一文钱没有,今天晚上住店都不行了。他找了个破庙就忍了。第二天一清早起来,辨认方向,往前走到牛街口,燕雷实在饿了,唉呀,这包子真香啊,得了,我呀,我先吃,管他呢!燕雷一挑帘进了兴隆枯,人家先生在帐桌后头正坐着呢。“啊,客人您来了!您楼上请1“楼上雅座。”底下一喊,上头一接音,燕雷上来了,伙计擦抹桌案,让客人坐好。买卖人和气生财,人家当然侍候得周到,说话让你过得去。“哎,给我来一屉包子,三碗粥,多搁点白糖。”“好,您来一屉?咱这一屉是三十六个。”“是啊,三十六个还吃不了吗?”伙计一想这位能吃。时间不大,给端来一屉包子、三碗粥放好了白糖,筷子搁桌上。燕雷也不喝酒,也没吃菜,咬着包子蘸点醋,把这包子吃完了,粥也喝了。“客人您饱了没有?”“没有啊,再给我来一屉,再给我来三碗粥。”“喝!你可真不是行贩是吃主。”
伙计又给要去了。吃完了以后,燕雷问:“嗯,多少钱啊?”“哈哈,一两六钱银子。”“不多,不多,连小费给二两。”“谢谢您了。哈哈!爷台,我再给您沏点茶去。”“小二哥,我不喝了。”燕雷站在那儿,半天不拿钱,这伙计就想:这位吃得痛快,掏钱这么难啊!便催问道:“爷台,您把钱赏下来,咱们好入帐埃”“钱啊,钱这个……我没带。”“哟!您没钱哪。”
“啊,没有埃”“那么没有钱您怎么吃啊?”“我不是饿了吗。”“饿了您有钱再吃埃”“有钱我不就给了吗?这么办得了,你呀,给我写在帐上,我以后再给你。”“我们没帐。”“您这不是混蛋嘛,没帐,买一本去。”
“我们有帐。”“有帐写上埃”“噢,有帐也不成,我们跟您不熟识。”
“嗨!一遭生两遭熟,下回不就熟了吗?”伙计这么一听,您还有的说呀,便说道:“今儿个你不给钱不成,红口白牙吃了我们,你就得掏钱,没钱您就不应当进饭馆。”“那我不掏钱,应当怎么办呢?”他提起哨码子来到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