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为他书写了碑文。南朝的人问庾信:“北方的文人怎么样?”庾信说:“唯有《韩陵山寺碑》的碑文还可以,薛道衡、卢思道多少懂点文墨,其余的都是驴鸣狗叫,喧扰嘈杂而已。”
王 勃
唐王勃每为碑颂,先磨墨数升,引被覆面而卧;忽起,一笔书之,初不点窜。时人谓之“腹稿”。(出《谈薮》)
唐时,大文学家王勃每当书写碑颂时,先磨很多墨,他却盖被蒙头躺卧,忽然起来,提笔书写,一气呵成,也不涂改。当时人们把这叫做腹稿。
卢照邻
唐卢照邻字升之,范阳人。弱冠,拜邓王府典签,王府书记,一以委之。王有书十二车,照邻总披览,略能记忆。后为益州新都县尉。秩满,婆娑于蜀中,放旷诗酒。故世称王、杨、卢、骆。照邻闻之曰:“喜居王后,耻在骆前。”时杨之为文,好以古人姓名连用,如张平子之略谈,陆士衡之所记,潘安仁宜其陋矣,仲长统何足知之,号为“点鬼簿”。骆宾王文好以数对,如秦地重关一百二,汉家离宫三十六。时人号为“算博士”。如卢生之文,时人莫能评其得失矣。惜哉,不幸有冉畊之疾,著《幽忧子》以释愤焉。文集二十卷。(出《朝野佥事》)
唐朝的卢照邻,字升之,范阳人。他二十左右岁的时候,在邓王府任过:“典签”(掌管起草文书、奏表、宣行教命的小官)、“书记”(主管文书工作的人员)等职。邓王府内有很多书籍,照邻读了很多,而且还能记住一些。后来他升任益州新都县县尉。任期满后,他到四川去远游、盘桓,终日饮酒、赋诗,生活的很豪放、开朗。所以人们称王(勃)、杨(炯)、卢(照邻)、骆(宾王)。卢照邻听后说:“在王勃之后我很高兴,可是在骆宾王之前,我感觉很耻辱。“当时,杨炯的诗,喜欢把古人姓名连用,如:“张平子(东汉时作家、学者)之略谈、”陆士衡(西晋文学家)之所记;“潘安仁(西晋文学家)宜其陋矣”、“仲长统(东汉末年文学家)何足知之”。人们称这是“点鬼簿”。骆宾王的诗文好用数字,如:“秦地重关一百二”、“汉家离宫三十六”。人们称他为“算博士”。卢照邻的文章,当时人们没有评论他的得失。很可惜,他得了风痹症,他著有《幽忧子集》,用来发泄自己的忧愤情绪,文集共二十卷。
崔 融
唐国子司业崔融作武后册文,因发疾(“疾”原作“席”,据明抄本改)而卒。时人以为二百年来无此文。(出《国史纂异》)
唐朝国子司业(学官,监内副长官,掌儒学训导)崔融,因为撰写《则天哀册文》精思劳苦而患病死亡。人们认为,二百年来没有过这样的好文章。
张 说
唐张说、徐坚同为集贤学士十余年,好尚颇同,情契相得。时诸学士凋落者众,说、坚二人存焉。说手疏诸人名,与坚同观之。坚谓说曰:“诸公昔年皆擅一时之美,敢问艺之先后?”说曰:“李峤、崔融、薛稷、宋之问之文,皆如良金美玉,无施不可。富嘉谟之文,如孤峰绝岸,壁立万仞,丛云郁兴,震雷俱发,诚可异乎?若施之于廊庙,则为骇矣。阎朝隐之文,则如丽色靓妆,衣之绮绣,燕歌赵舞,观者忘忧。然类之风雅,则为俳矣。”坚又曰:“今之后进,文词孰贤?”说曰:“韩休之文,有如大羹玄酒,虽雅有典则,而薄于滋味。许景先之文,有如丰肌腻体,虽秾华可爱,而乏风骨。张九龄之文,有如轻缣素练,实济时用,而窘于边幅。王翰之文,有如琼林玉斝,虽烂然可珍,而多有玷缺。若能箴其所短,济其所长,亦一时之秀也。”(出《大唐新语》)
唐时,张说和徐坚同在集贤院当学士十多年,两人爱好一致,感情相投。当时和他们共事的学士们,已经衰落的很多,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