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。”璧和僧闻听,长叹一声,遂说道:“果然不出吾所料,白莲寺必要断送在此人之手。快将汝师抬进来,也叫王七进来吧。”门头僧这才来到外面,唤出几个小和尚,将法蓝抬入庙内,野鸡溜子王七随后跟了进来,焦公子仍在门外候等。野鸡溜子王七见了老方丈璧和僧,跪倒行礼,叫道:“祖师爷,再晚生与师祖爷磕头!”老方丈璧和僧叫道:“野鸡溜子王七!你干什么来啦?”王七便将贺照雄明善暗恶,家中窝藏江洋大盗,如何将法宝害死,人头扔在焦公子宅院,以及法蓝僧擂台上受伤之事说了一遍。这小子他并不懂的什么叫阴阳童子腿,他就告诉璧和僧说:“蒋伯芳先抬左腿,后抬右腿,正踢在我师傅胸脯之上。”璧和僧闻听王七之言,叫道:“王七!你是无故搬弄是非!你又前来害贫僧?贺照雄的为人,谁人不知?汝师昧于考察,被汝一时所抬,致有此祸。贫僧九十余岁之人,焉能叫你小孩子利用?”语毕,叫小和尚:“到禅堂将缘簿拿来。”小和尚遂将缘簿取来,璧和僧左一篇,右一篇,掀开缘簿,叫道:“王七!你来看,贺氏三辈行善不替,施舍白莲寺都有账可查,他乃是杭州第一的善人,到贺照雄本人,仍是奉行善事,你无故的要加害于人。王七,王七,须知人容天不容,贫僧焉能听汝一面之词呢?你快快退去吧,以后不许进庙。”野鸡溜子王七闻听老方丈这一席话,把小脑瓜一晃,叫道:“祖师爷!你可屈死晚生了。贺照雄坐地分赃,有真凭实据,抢绸缎店,抢焦公子的白龙驹,这些人俱都在他那里住着呢。你看他两辈施舍,在他先两辈,我可不知道,在他这辈,你看他每年施舍一万,江洋大盗暗中分与他三十万呢,以他表面上而论,行些小惠,遮掩人的耳目。别的事情你不办,难道说我之恩师被蒋伯芳踢的昏迷不醒,不知死活,这样的仇,你就不报了吗?”璧和僧闻听野鸡溜子王七之言,长叹一声说道:“贫僧昨日心惊肉跳,偶占一课,知有血染衣襟之祸。大数来临,岂能逆天?”野鸡溜子一看老方丈说话,有牺牲性命之意,遂叫道:“祖师爷!现在焦公子还在门外,要拜见祖师爷。”璧和僧说道:“何以早不告知我?快快请进。”这就是子以父贵,杭州府知府的少爷,谁不敬重?再说璧和僧以为白莲寺在杭州,又是知府的治下,焦公子前来,岂有不见之理?并且王七所说之话,璧和僧全都不信,也要问问焦公子始末根由,所以叫王七来到外面,将焦公子请入禅堂。焦公子见了璧和僧,纳头便拜,口称:“老祖师,弟子焦振芳与祖师爷磕头。”璧和僧伸手相搀:“焦公子请起,贫僧不敢当。”焦公子站起身形,侍立一旁,恭敬溢于表外。璧和僧一问焦公子,贺照雄是否有窝藏江洋大盗之事,焦公子滔滔不断说了一遍。璧和僧闻听,心中暗想:“堂堂知府的公子,谅不至有虚言。纵有不实之处,法宝被杀,将人头掷在焦公子的书房,当然是实事;擂台之上吾徒法蓝被打,现在目前。”璧和僧思索至此,念了一声:“阿弥陀佛,获罪于天,无所祷也。贫僧血染衣襟之祸,谅难脱却。焦公子,你赶紧回去办理一切,今日二十四日,明日停擂一天,二十六日重新开擂。你四门张贴告白,口气越大越好,就提专会南七北六十三省的侠剑客、保镖的、护院的。贫僧打不净保镖护院的侠剑客,誓不回归少林寺。擂台上再作一幅对联,口气越大越好。”焦公子闻听,满心欢喜。野鸡溜子王七这才摇头晃脑,得意洋洋,向焦公子抿着嘴,眯缝着眼窃笑。焦公子叫道:“祖师爷!后天二十六日,弟子前来接你上擂。”璧和僧说道:“不必来白莲寺迎接于我,后日晨刻,我到城里长春寺等候你们。什么也不用预备,只要一个太师椅子,穿上两条轿杆,前去长春寺迎接。擂台之上,也不要预备什么,贫僧连一杯水都不喝。你们就去照办吧,后天辰刻,贫僧必到长春寺等候。”焦公子与王七二人这才告辞,回归焦公子私邸,办理一切。所有告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