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这一掏暗器,手的颜色变成红的啦,就是三太等俱都没看出来。二人相隔一丈余远,就听少年说道:“萧银龙留神! ”叭叭两声,打出两物,如弹丸大小,直放光,萧银龙两闪,俱都落在就地。少年一反手腕,又打出两只暗器打来。先打的是两井穴,后打的是两肩两腿,萧银龙向上一纵,躲过去了。萧银龙双足方一沾地,说道:“你也没有打着我呀。”一句话尚未说完,少年说道:“还有一个。”奔脚迎面骨打去。银龙脚一沾地,焉能躲闪得开?噗哧一声,银龙中了暗器,就觉着右腿火热。再看穿蓝的英雄,拧身形上房。黄三太大伙就要跟踪追赶,萧银龙叫道:“三哥且慢!小弟身带重伤。”黄三太等这才搀起银龙奔上房屋中。此时就听房上有人说话:“小辈们不来追赶是便宜,今晚小太爷本当结果萧银龙的性命,皆因为此时他心中明白,我不忍动手,明天夜晚小太爷来取萧银龙的首级。”黄三太等此时一看银龙面目改色,就知银龙受伤甚重,也无暇答话。少年语毕,蹿房越脊走去。
金头虎将店小二叫来,说道:“我们受了伤啦,你给打点白开水来,好给受伤人吃药。”店小二将白开水提来,黄三太与银龙将靴子脱去,就见迎面骨上有五个针眼滴出紫血,黄三太用捏子将针尖拔出,取出胜家五福化毒散,用白开水化开,与银龙吃了。工夫不大,银龙将药吐出,用药如石投水,黄三太等束手无策,萧银龙昏迷不醒。贾明到院中,将那少年打出之物,用镊子挟到茶碗之中,端到房中。少年打出来五个,金头虎只寻着三个,丢了两枚。大伙观看,俱都不识此物。店中伙计担惊害怕。三太说道:“店家你们不必害怕,我们住店给店钱,没有你们的事。”三太将店家打发出去,问银龙道:“贤弟你有什么话,就此口尚能言,与为兄说说,日后见了我萧三叔,好与兄弟代达。”银龙说道:“黄三哥,咱弟兄不想中途相别。相见恨晚,何永诀之早也!弟之伤万无痊愈之理,就请兄买一口上等寿木,多买潮脑,将弟尸体培上,回家之时,也好叫我父见我一面。”语毕,泪如雨下,黄三太呜咽而泣。此时金头虎叫店小二把文房四宝取来,用镊子挟着暗器,沾上墨向纸上一印,一看好似梅花,又似蒺藜,金头虎说道:“黄三哥,你没听胜三爷说过吗?四大镖头,东路镖头石俊山,西路镖头钱士忠,北路镖头胜三大爷,南路镖头南侠老王灵。西路镖头钱士忠,祖居江苏钱家堡,有一宗暗器,钱家门上独传,名为药喂毒蒺藜。你们看此物,形象与蒺藜相仿,这必是钱家门上的人,受了秦尤的蛊惑,前来与咱镖行为仇作对。红旗李煜,你看守银龙,我们前去请钱老头去。”
黄三太闻听贾明之言,颇近情理。问了店家钱家堡去的路径,四人起身奔钱家堡。东方发晓时起身,天到晌午,到了钱家堡。进村口一打听钱宅,没有不知道。到了钱宅大门口,将来意报告守门的家人,家人回禀进去,钱士忠迎接出来,黄三太、杨香五、张茂龙等三人都以叔父呼之,贾明以伯父呼之。钱爷将众人让到书房,金头虎问道:“钱大爷,你跟前有几位令郎公子?”钱士忠答道:“有两个犬子,大的叫钱大成,蠢笨不堪,二的叫刘云。”贾明问道:“怎么您的儿子叫刘云呢?”钱爷说道:“乃是螟蛉义子。”贾明说道:“是豹子眼、蓝布衣服、俊品人物不是?”钱士忠答道:“不错,不错。你们哥儿四个莫非来找他吗?”贾明说道:“倒不是找他,找管他的那个人来啦。现在太沧州的飞天鼠秦尤,夜人皇宫内院盗取当今万岁珍珠灯,你老人家知道吗?”钱爷答道:“我倒有个耳闻,胜三爷的原办。现在拿住贼人没有呢?”贾明说道:“将帮凶已经拿着啦,正凶也拿着啦,但在半路之中被贼人劫去。此贼逃走后,不知怎样与令郎相识,我们哥儿六个追贼,追到苏州府榆林镇,在福云居打尖,也不知何故,令郎出面来骂街,我一跟他动手,他将我摔了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