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级,故把厚礼送他,眼巴巴望他了事。谁想延捱日月,反解他往州中去了。况羊雷许久不能捕着,这是斩草不除根的孽种,教我怎生睡得贴席?”潘厕道:“我想清海路径山岭最多,何不暗嘱解人,随于幽僻处下手,谅能了事。” 潘有廉道:“这条门路,我筹算已非一日。岂知天违人愿,此念顿空。如今十余名囚犯、三十个解人一路而行,谁敢动手?”潘厕又道:“舒宽这贼配军得了我家若干银两,特意迟延误事,爹爹径去取讨,不愁他不双手奉还。”潘有廉笑道:“蠢奴,你省的什么?这银两为甚事送与他的,有何实据?只落得徒费唇吻,空变面皮。这一着且从容另作区处。” 潘鹿道:“小人也有一算,未知可用否?”潘有廉道:“正要大家酌议,好者便行。” 不知潘鹿说出什么计来,且看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