筠。
她今日所来,为的不是秦家,而是姜娉筠,自然要看她的态度。
知她心意,姜娉筠心中生暖,微微摇了摇头。
今日阿莹出现在秦府,本就帮了她大忙。剩的的污糟事,实在不必她再继续插手。
陶琼琇这才应下说好,起身离开。秦侍郎亲自起身去送,待到大门口,方才弯腰道谢,十分诚恳的说,“今日之事,多谢王妃援手。待我处理完,必登门拜访,送上谢礼。”
这段距离,足够他恢复冷静,停止迁怒。转而示好了。
陶琼琇微微一笑,说,“我与阿芸自幼的交情,做这些也不过是顺手的事。侍郎言重了,今日怕是有的忙,侍郎止步,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,她点了点头,上车离去。
至于岳氏,她从来都不担心她的下场。
有她的那些东西,她死定了。秦侍郎只要没忽然傻了,就不会留下她。
珠胎暗结,害死嫡妻,陷害儿媳。种种罪名,除非秦家不想要名声了,不然肯定是要把这件事给捂得死死的。
刚才陶琼琇的话也是给秦侍郎的一个保证,姜娉筠好好的,这件事就会成为一个秘密,她不会忘外说。可若是她不好,那就不一定了。秦侍郎不傻,他知道该怎么做。
镇北王府。
出去了一趟,回来竟觉得有些累了。陶琼琇小睡一觉,醒来后又苦逼的看起了账册。
她研究过,剩下的大概还得她看上半个月,才能看完。
惨,太惨了。
冬日的太阳温暖而不耀眼,陶琼琇命人在院子里摆了张软塌,懒洋洋的半靠在上边,边晒太阳边看账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