渎,不料无意中忽遭群奸结党陷害,几至丧命,今幸逃脱,情实不甘。故匍匐台前,求老恩台代为伸雪。”
冯按院听了道:“谁敢大胆陷害贤契?本院自当尽法究治。”复取呈子,细细看完,便蹙着眉头,只管沉吟道:“原来又是他几人!”铁公子道:“锄奸去恶,宪台事也。老宪台镜宇肃清,无所畏避,何独踌躇,宽假于此辈?”冯按院道:“本院不是宽假他们。但因他们尊翁,俱当道于朝,处之未免伤筋动骨,殊觉不便。况此辈不过在豪梁纨绔中作无赖,欲警戒之,又不知悛改;欲辱弹章,又实无强梁跋扈之雄。故本院未即剪除耳。今既得罪贤契,容本院细思所以治之者。”铁公子道:“事既难为,晚生怎敢要求费老宪台之心?但晚生远人,今日之事,若不先呈明,一旦行后,恐他们如鬼如蜮,转捏虚词以为毁谤,则无以解。既老宪台秦镜已烛其奸,则晚生安心行矣。此呈求老宪台立宪可也。”冯按院听了,大喜道:“深感贤契相谅,乞少留数日,容本院尽情。”铁公子立刻要行,冯按院知留不住,取了十二两程仪相送。铁公子辞谢而出。正是:乌台有法何须执,白眼无情用转多。
不知铁公子别后,又将何往,且听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