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”上官水月恨恨道。
船尾传来一声轻笑,满含讽刺:“认赌服输,上官掌门技不如人,还不愿承认。小红这次真是看错了人。”
“我说了不全是我的错!”上官水月道,声音不自觉带了杀意。
船尾那人眸光微扫,一抹寒意从眼角射出,上官水月浑身一冷,竟被那无形中的气势逼得退后一步,惊愕道:“你……”
那人弯了弯唇:“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你。小红现在可不在这里。”
上官水月此刻精疲力竭,知道万万不是此人对手,忙收敛身上锋芒,举步上船,道:“一切听您安排。”
那人满意起来,转过身去,面向湖水,道:“我事务繁忙得很,最讨厌那些不听话的人。这一路你可要乖些。”
这话中满是轻蔑,上官水月暗暗咬牙。
小舟逆流而上,船速甚急,不多时绕过青山,看不见了。
刘畅有些不舍地回望一眼床上女子,她双眸紧闭,蹙起的柳眉显出痛苦。脖子上的淤青已经处理过,涂了活血的药膏。
她伤了嗓子,刚刚刘畅坐在她床边,她只是冷冷看他一眼,便将头扭向床内。
刘畅不知道她是说不了话,还是不想跟自己说话。
“我就在隔壁,你晚上若是不舒服便敲墙壁,我会立刻赶来的。”
楚天心仍旧闭着眼睛不说话。刘畅犹豫半晌,终是关上房门离去。
屋内寂静下来,偶尔有烛火轻微地炸响。
喉咙如同火烧一般,疼痛难耐,楚天心皱起娟秀的眉。烛光舒尔一暗,楚天心顿住。她面朝里而卧,但能清楚地感到屋里多了个人。
“谁?”楚天心哑着嗓子道。那人无形中给她极大的压迫感,不会是刘畅去而复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