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把一切都掩盖掉。
“那让我走吧,反正,我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意义了。”
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。
“外面冷。”孟连洲拦住了她。
“冷吗?我觉得这里更冷。”
门外的人想拦住槿棉,孟雪河低声说“夫人想出去走走,不得阻拦。”
“就算婴儿能活下来,也终究无法成长为健全的人。”光是想象就难以接受,会成为伴随自己终生的痛苦。
她痛恨自己犯下的罪孽。痛恨自己是胆小鬼。
对啊,她现在只是普通人,这些毒只用一点点就能杀死自己了吧?
或许一切都走向了终点,一步两步三步,温热的血夹杂着飘雪,烙印在雪地中,孟连洲远远的跟着她,慢慢的脚印里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血迹,他追上前,在槿棉倒地的瞬间搂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