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水灵灵的卫琬搂进怀里,在她耳根上吹气:“当然我除外,我什么都不用宣扬,就有人专往这里扑。”
卫琬游开:“.....那我走了。”
谢宁怎么肯,矫健的身形跃入蓝海中,鲸鱼遨游一般把人笼在水下面,头顶是波光粼粼的金光,下面是碧蓝静谧的水,他把她吻住,气泡从两人口鼻中咕噜噜的往外冒。
少不得又是一阵热血的交缠,捣了一回,再抱着卫琬去冲澡。
卫琬睡到中午才起,谢宁不在,她也不急着找,心里很安定。
到了下面的自助餐厅,端了盘子捡了些爱吃的,要了一杯咖啡,一扭头,就看见有人端端正正地坐在一丛热带天竹下。
徐怀的眉眼印着竹影,很有超脱世外的寂寥感。
卫琬能感知他的情绪,但不认为自己有义务去可怜他。
原来自己也能心狠。
徐怀面前就一只盘,一杯水,盘子上面只有碎鸡蛋和几只虾仁。
扬起头来,起身给卫琬拉凳子:“一起吧,上次的事对不起。”
他的动作自然引起了别人的注意,卫琬这时候再走,显得非常不正常,就坐下来,捧了咖啡喝,有些话要说清楚,趁着大家都理智。
“徐怀,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。”
徐怀安坐下来,点头,半敞开的区域,手里捏上一根香烟,还是点了:“是,没错。”
“所以我要跟你道歉,为以前的事,也为前阵子我的不理智。”
他说这话时,脸是偏向外面的,冷静到冷漠,卫琬在他脸上几乎看不到属于一个人本来应该有的情绪。他像一个机器,他自己看得到吗。或许这就是他要的。
徐怀深吸一口香烟,敛着眸子从她身上一划而过,拿着刀叉把面前的白虾切成几段,没有吃的意思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卫琬对他身上某些特质看不惯,但是她怎么懂一个人如果目标是最强者,可以从各个维度碾压他人的强者,有些东西就不该有。
说起来也要吵架,他不想打破现在的气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