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到洗手间补了粉和口红,头发仔细了又仔细。正要上去,突兀地又有尿意,去厕所,也没多少存货,想必自己还是给刺激的。
午休期间到处都很安静,卫琬做好心理建设,敲门进去,房里正响着打印机咔嚓咔嚓的声音。
谢宁戴着眼镜,侧影卓绝,捏着一根香烟沉思。
“谢厅....”
卫琬喊了一声,谢宁哦,打了个手势,她快步过去把打印的文件收起来装订好,这才往办公桌上送。
谢宁坐到大班椅上,却把文件推了回来。
“这是给成州药业的,卫总急着要,盖了章你送过去。”
卫琬一听这话暗道糟糕:“再急也不能影响领导午休啊。”
谢宁掀起眼皮,不轻不重地撩了她一眼:“不影响,一份文件几分钟。”
卫琬舔舔紧张干涸的唇:“也不必现在就让送过去吧,他把自己当什么了?”
说出话来把自己都惊到了,办公室政治的基本原则,不能带入个人情绪,而按她个人性格,又是一万个不可能这么背后嚼人的人,她这是干什么?打击卫衍之表谢宁的忠心?
谢宁也是愣了一下,继而笑了,微微地如沐春风的笑,但笑意不达眼底。
那意思仿佛是为了一个卫衍之,你自乱阵脚了?
只是把手指在文件上扣了扣,意思是你去办就行。
谢宁把气势端上来时,很难让人有回嘴的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