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了,卫母情绪稍霁,说着说着含了哭腔:“还在住院呢,但....有好转的迹象,我们家阿江是个顶顶的好孩子。”
问她要不要回来过年,卫母说不了,阿江离不开人。
那边又传来一道女声:“多大人了,还跟人黏黏糊糊的,好意思么?”
卫母匆忙挂了电话,卫琬总觉得那女声有点耳熟,但也没多想。
年前牡丹阁生意火爆,预备着过年的女客络绎不绝,预约都排到年后去。相较下来,隔壁休闲馆人气稍差,因为男人这时候全正忙。
几个人就在那边碰头,要了茶室,点香煮茶着算账。
耿真真给的分红不是一个小数,赖长虹那份就大得吓人,原来他不断地追加股份,耿真真竟然还让他追加,卫琬就琢磨出一点不对劲了。
她选择引蛇出洞:“我妈又催我了,长虹你要不帮我顶一下。”
赖长虹嘴巴一张就要同意,一扫真真,登时就把口风变了:“嗐,你妈还不知咱们的关系?你是她女儿她能不了解你?一猜就知道是拿我当垫脚石。”
卫琬就问耿真真:“你说他是不是不够意思,他是不是谈恋爱了,不好意思。”
耿真真捏着一只复古的水烟筒,镶着五彩琉璃和孔雀石,呼出香甜的白烟,对着赖长虹讥讽:“他呀,女人就是他的衣服,他能定下来?他会不好意思?”
卫琬就奇怪了,长虹明明顾忌着真真,但是真真这边又不像跟他真有什么。
赖长虹非常冤枉,当着卫琬的面又不好解释,等人走了,也是拍拍屁股就要走。
耿真真从后面跟过来,上了他的副驾,长虹深吸一口气:“你干嘛?”
真真道:“你干嘛我就干嘛。”
路上赖长虹回了个电话,旁边的真真显出让人毛骨悚然的险恶讥讽脸:“哟,这回约的是表妹啊,是亲的吗,亲的不能结亲吧,小心生个怪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