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独有方式反驳。听着一个又一个数据,自己头都大了。
好在,他还记得自己的议题,知道襄王在骂他,晕头转向地在薛瑜话音落下不久,立刻反驳:“襄王殿下!但依礼……”
薛瑜直接打断,“依祖制礼法,何人何律曾说过,不许女子入朝为官、念书习武?前朝禁外戚、禁后妃参政,但后妃与女官,难道你想告诉本王,他们是一样的?”
“这!”御史张口结舌。在朝中辩论时,几乎没碰上过像薛瑜这样毫不留情的人,他搜肠刮肚想要阻止,脑中灵光一闪,“但女官入朝,旁人需要谦让照顾,着实耽误时间……”
“哦?”薛瑜扯起唇角,“还不曾入朝,就知道耽误时间?看来您对自己的御史之责相当看重负责,想必花费了不少时间吧?”
“敢问这位御史,一日能做多少事?御史人数较百官与勋贵少,能做到面面俱到、纠察不法、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吗?一人大概得观察十人,十人又有家族、姻亲、仆从……你当真都做得完?还是不曾这样认、真、负、责地做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