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代表们, 以两倍于县令的人数, 形成了更强烈的视觉效果。
县学代表相当特殊,里面除了掌握各个县学的学官, 还有刚刚在两个县里推行了的育幼园代表。学官里也不仅仅是教导明经科的儒生,王府医官兼尚未卸任的太医署冯医正, 和最常活跃在课堂上的讲学匠人,都穿着体面的衣裳端坐在一旁。
跟着他们来到现场的县学学生和育幼园的学生们,被安排在后面一排,紧紧跟着各个师长们落座,看着铁甲兵卒们正式进场, 感受着那些区别于维护秩序时看到的民兵们的气质,偷偷打量着周围的所有人, 不可避免地紧张了起来。
在相对差一些的视角, 也就是校场三面围挡的边角处, 一部分幸运儿被聚集地安排在一起,既保证了身边人群阶层的熟悉好让人不至于紧张过头,也能意识到自己和这些师长、官员们坐在一起,是多么幸运和难得的事情。
认真来讲,他们的人数加起来, 已经相当接近“学院派”的人数, 只是由于分散和并不起眼,容易被忽视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