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抓了这么久也没问出个所以然,保不齐就是意外。大兄就是太谨慎了些, 小狗是阿琅身边的,阿琅还能害我们?”
他背着手,让侍女们重新开始奏乐,摇头晃脑地哼起曲子,“别家孩子进了军营就没了脑子, 连家都不要了,我们阿琅不一样, 啊不一样。”
两人一马冲了出去, 守在外面的信使看着突然多了一个人, 瞠目结舌还没问,就见薛琅快速扯开马上搭着的包袱,扯出所有衣裳乱糟糟打结,一起裹住多出来的那个少年,紧紧将他护在身前。
薛琅有些哽咽地压住受惊后乱动起来的斛生肩膀, “别怕, 主子回来了,没人能害你。乖狗儿,主子带你去治病。”
走出一段,薛琅才猛地想起被他带到钟家的那几个游医, 连忙对信使道,“你手上有陛下手令,回去把人带出来送去府衙,就说是我说的,他们不会难为你。”见信使犹豫,薛琅板起脸,“快去,要是耽误了回京的时间,你担待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