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可能性。
果然,助理导演很快就来回复景深, 制片人的意思是金主爸爸想?怎么样就怎么样。
景深立刻就要回去?,楚歌病得?比想?象中要更严重,高烧了一晚上, 点滴打进去?, 高烧变成了低烧, 但还是不好?,薄薄的脸皮快要烧破,红得?嘴唇都要滴血,一开始还有力气骂人, 到后面完全就像个?睡美人似的只知道昏睡了。
牛帅帅人吓傻了,坐在楚歌病床前‘哗啦哗啦’地掉眼泪,“小歌,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,咱们还没红呢,你说要找你妈还没找着呢……”
“嗯,”景深站在病房门口一手?带着门打电话,“要快,越快越好?。”
“直飞的话……下午两点十五分还有机票。”
景深望了身后的病房一眼,“要四张。”
“好?的,您稍等……目前这一班飞机只剩两张机票了。”
“下一班要多久?”
“下一班是三点的飞机。”
病房里?的牛帅帅还在哭,哭得?像个?小孩子一样毫无形象。
“那就分开,分别买两张。”
景深挂了电话进病房,“不要哭了,准备一下带他回去?。”
车来得?很快,景深几?人匆匆上车。
楚佩站在楼上看?得?很清晰,景深一手?抱着那条扎着双马尾的小狗,站在车门旁看?着牛帅帅将昏睡的楚歌推入车里?,然后徐咨羽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示意他上车,景深摇了摇头,不知道对徐咨羽在说什么。
两人站在车门旁说话,身形相仿,穿着也相似,楚佩看?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?,只是隐隐约约地从两人肢体的靠近感觉到他们之间关系匪浅。
景深每一次和他对话的时候总会‘藏’起一只手?,或是插在口袋里?,或是背在身后,或是端着酒杯,是一种?防备中带着疏离的态度,而跟徐咨羽说话的时候,尽管他手?上抱着一只小狗,两只手?还是不断地对徐咨羽打着手?势,很放松的样子。
从楚佩这样居高临下的视角看?下去?,两人的头顶挨得?很近,几?乎要碰到一起。
“不要做坏事。”
身后又响起那个?温和得?有蛊惑性的声?音,楚佩没有回头,只是侧了脸,面无表情?道:“你在监视我?”
“没有。”顾静松上前,也将目光垂下,楼下的两人似乎是沟通出了结果,景深抱着狗上了后面的车,徐咨羽站在原地盯着景深上了车之后,烦躁地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,才钻进了楚歌那辆车。
顾静松轻声?道:“我只是路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