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。
很多人对此咬牙切齿,徐怀的做事风格,大体上来讲还是容易惹人嫉妒和攻击。然而郑志红的消失,让徐怀身上唯一的小辫子同时人间蒸发。
而在徐怀眼里,那些人对他不足以产生关键影响。能对他产生关键影响的,他总能抓得很准。
谢宁在办公室里翻着报纸,还有手机上的新闻信息,并没有找到关于徐怀负面信息的分毫。
他把报纸掩过去,右手搭在扶手上,长手指间夹一根香烟。
烟雾缭绕中,桌边的三个电话,其中红色的响了起来。
是徐怀。
徐怀的声音很清雅,冷寂又毫无感情,微妙地带着讥诮:“谢厅。”
谢宁的眼帘往下垂,慢悠悠地嗯了一声,笑:“徐市长。”
徐怀问:“在忙吗?”
谢宁:“没干嘛,你呢。”
徐怀勾起唇角:“我还好。不好意思,你失望了?”
谢宁的视线投向窗外,槐树参天而枝叶繁茂,但到底久经年月,内里已经被虫蚁蛀得七零八落。每到特定时节,还需要打营养针、刷石灰去细心养护。
能养多久呢?
谢宁道:“注意身体,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