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可以了，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轻柔的声音，尾音上扬着，仿佛带着一点点勾人的暗示，他的那点小心思都快直接摆在台面上了。

程奕红着耳朵，声音都有些哑然，立马否定道：“我……我没有。”

他没做过那种事情，别说是这干干净净的照片了，哪怕是面对着那些剪辑视频里的轻声喘息，他也没有对着这人的视频做过那样的事。

对着沈常桉的照片做这样的事情，是对他的侮辱，程奕皱紧眉头，他突然想起来那张已经在路上的照片，张了张嘴，却还是没有说什么。

这人连开窍都是这两才开的，哪里会这么快就做出那样的事情呢…听着程奕的否定，沈常桉心里只有一片暖意。

他下意识地放轻呼吸，轻声回应着：“嗯……我相信你。”

莫名萦绕的气氛下，他们又安静了下来，谁也没有说话，直到一个哈欠声响起。

沈常桉看着不远处的猫窝里眯着眼睛打着盹的berber，笑着问道：“困了？”

程奕的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。

自从有沈常桉唱歌哄他睡觉后，他的作息规律了很多，程奕掀开眼眸看了一眼时间，现在已经十二点半了，他阖上眼眸，思绪有些恍惚地想着。

原来已经聊这么久了吗？

他趴在床上眯着眼眸，声音很是困倦地说道：“是有点困了。”

沈常桉感受到了他恹恹的状态，下意识放柔声音说道：“那我给你唱歌了，你先睡吧。”

他还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。

但程奕显然想要先破坏约定了，他低声说道：“不用唱了，都这么晚了，你也快睡觉吧。”

只是沈常桉现在还有些亢奋，他抿了抿唇，迟疑地说道：“我今天还没练歌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