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我们把灯打开好不好？”他像是在哄小朋友一样小心询问着。

沈常桉说完话后，对面的视频镜头似乎在不停晃动着，他听到了对方混乱的步伐，看着黑黢黢的房间，他微微皱起眉来，有些担心对方摔倒。

刚想说什么，就听见对面传来一声‘哐当’的杂音，然后是很轻地一声闷哼。

沈常桉担忧地看着屏幕，心里着急着，“奕哥，你能听到吗？奕哥？……程奕？”

“嗯？”

对面传来很小声的回应。

沈常桉冷静下来，快速说道：“程奕，你把手机里的手电筒打开……奕哥？……程奕，你在听吗？”

他反复问了好几遍，对面才慢悠悠说了一句，“……不要。”

沈常桉皱眉，心里有些生气，但他知道不能跟一个醉鬼讲道理，他放轻声音，慢慢哄着，“奕哥，你那边太黑了，不开手电筒万一再摔倒了怎么办？你先把手电筒打开，然后咱们去把灯打开好不好？”

“……可是我不想开灯。”程奕的声音听起来很闷，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。

“那我们就这样聊天吧。”对方不想开，沈常桉即使心里着急也没有办法，只能尽量稳着他，“那你要乖乖的，现在不要乱走。”

“嗯嗯嗯。”

见他有回应，沈常桉看着黑漆漆的画面，也不知道聊什么，他迟疑地问道：“……刚刚是不是摔疼？”

“才没有！一点不疼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