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看着天空,像是与什么东西对峙。
“又不是脏东西,我却之不恭。”他说,“它都不怕被我反咬一口,我又为何要怕它别有用意?”
“真该劈你。”微生弦笑着摇了摇头,又说,“阿灼。”
“怎么?”
“一盘棋下了很多年。”微生弦说,“你不掀,是不是也喜欢这局棋?是想进这局中,还是想来执棋对弈?”
“不会下棋。”叶灼说。
“可是你要是想掀,那我下到什么时候?”
“随你。”叶灼说,“下到我想掀的时候吧。”
微生弦大笑。
“那就舍命陪君子,你看如何?”微生弦说。
“谁是君子?”叶灼问。
微生弦想了想,好像在场的并没有君子。
“那就陪佳人吧,也行。”微生弦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