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道:“然后她出事了,没能赴约?”
赫宴摇了摇头,道:“她骗走了我所有的钱,还劝我要好好剿匪。”
“……”
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赫宴想起这个人就觉得气闷,时不时就要气上一气,不可否认,她在他十二岁那年,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。然后他就总想,如果能再见她一面就好了,一定让她付出代价。
后来时光飞逝,世界之大,他似乎再也找不到她了。
于是这个执念就成了,如果能再见她一面就好了。
至少那一天,他真的很开心。尤其是在后来时光的不断加持下,被坑骗的愤怒褪去,那段记忆就越发显得珍贵。
情绪本身,是无价的。
所谓执念,也越来越深,
云楚道:“可你说的这些,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赫宴看向少女精致的眉眼,并未细说,就像真的只是随口说了一个并不重要的故事般,浑不在意道:“没关系,我只是想跟你说说。”
云楚站的有些累了,她倚在窗边,道:“那你讲完了吗?”
“怎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