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狗了。
姜以宁轻笑了一下,有人比他更害羞,他反倒大胆起来。
遂配合地启唇打开齿关,温软的舌尖碰到路行川的,纵容地引导着对方把这个吻变得更深,直至唇缝间都溢出细小的水渍声。
这是一个深入而绵长,却不带任何情欲味道的吻,只是两个人在紧密的亲昵中确认彼此的气味、心跳和呼吸,更重要的是自己和对方相通的心意。
亲着亲着就抱在了一起,路行川投入得忘记换气,脸都憋得通红了,才恋恋不舍地和姜以宁分开,唇上还沾了湿润的水痕。
姜以宁也有些脸热,抬手想去帮他擦一擦嘴角,又被重新一把抱住。
路行川弓着背,低下头把脸埋在姜以宁肩窝里,他比姜以宁高出一截,骨架也更大,轻易地便把姜以宁笼罩住,整个圈进怀中。
姜以宁感觉到肩膀上细微的颤抖和湿润,顿了顿,双手环过路行川的腰,在他后背安慰似的轻抚。
年轻人瞬间抱得更紧了,姜以宁听见他带着鼻音的呢喃:“宁哥……好喜欢你。”
颈侧和耳廓的皮肤被蹭得微热,路行川一边小动物似的磨蹭着,一边还在低声说话:“我十五岁的时候,就想吻你了。”
姜以宁失笑:“你现在也才十八岁。”
路行川抬起头,煞有介事地望着他的眼睛,黝黑的眼底还有隐约的亮光,语气认真道:“我已经快满十九岁了,四舍五入就是二十岁,再过几年,再四舍五入就是三十岁,和你一样大。”
“宁哥,你等等我好不好?我会很快长大的。”
哪有人是这么算年龄的?
别人都巴不得永远年轻、永远十八岁,而真正十八岁的年轻人,却只希望自己快快长大。
这或许就是青春的奢侈之处,可以肆意挥霍浪费,姜以宁无奈地笑起来,却没有反驳。
只任由路行川再一次拥住自己,把下巴搁在对方肩上、闭上眼睛,听着两人交叠的心跳声,暂时抛开所有外界的烦恼,安心地感受这一刻的美好。
安静地抱了好一会儿,昨天放纵的后遗症又冒出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