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到的味道,几乎一模一样。 唯一不一样的地方,是这股刺鼻的腐臭味中,没有福尔马林的味道。 “小心一点。” 在进入二楼走廊前,谢沂提醒了两人一句。 刘海重重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 宴渊则悄无声息的走在谢沂左侧偏后的地方,时刻警惕着周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