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水给蹭了个七七八八。

他这才明白沈大人为何要让自已上来一试。

“沈大人,小人明白了!”他站在三合土地上,面色激动朝沈筝喊道。

沈筝微微点头,问他:“是何感受?给大家说说。”

“大嗓门儿”这一绰号果然名不虚传,只见他深吸一口气,对围满四周的众人道:“这三合土地!越走越干!不粘鞋不说,还不打滑!”

说到打滑,村民都心尖儿一颤。

但凡雨天或是冬日出门,越是有人走的泥地,便越会打滑。

一个滑溜打出老远,能堪堪稳住身形的,都算“身手矫健”之辈,但对大多人来说,都是必须得摔一跟头才算完。

小孩儿与青壮年摔了不打紧,左右不过脏了衣裳,手脚屁股疼些。

但年迈之人但凡摔了,结果可就说不准了,轻则伤筋动骨,重则一命呜呼可不是吓人,这都是村里实打实的例子。

哪家哪户没个老人?谁愿意看着老人出事?

都说老了享福,颐养天年。可若是人摔了去,算哪门子颐养?所以每到雨季或冬日,村中都会自发在泥地铺上稻草或碳灰,用以防滑。

“想必你们都猜到本官的意思了。”沈筝上前两步,面带笑意,“泥地坑洼不说,一下雨便打滑,且被踩板结的泥地,根本无法渗透雨水,你们出行多有不便不说,对老人更是危险。”

在场老人不少,其中“老人之首”便是余时章、梁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