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”。

为何会如此说?

因为有权,一定有钱。但有钱,却不一定有权。甚至在某些时候,“钱”在“权”面前,只能充当一种角色钱袋子。

更别说如今,“商”还排在四大阶级群体的最下等。

院中就他们三人,沈筝便不必绞尽脑汁将话说得好听,而是直接说道:“与‘仕途’被捏在少数人手中同样的,‘知识’也被捏在少数人手中。我与伯爷,皆不愿看到如此局面。我如此说,你可明白?”

第五探微没想到她会将话说得如此直白,心中一颤。

这是......要朝那些世家大族宣战。

她虽不能与那些普通学子感同身受,但第五家与同安县的立场,是相同的。

她深吸一口气,看向沈筝:“需要我如何做?”

“这就同意了?”余时章抿了口茶,语气轻松:“这可不是买两斤米,扯两匹布的小事。你先与本伯说说,你能做主否?”

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娃,第五纳正那老家伙真舍得放权?

第五探微沉默片刻后,点头道:“其实......下官临行前,祖父特意交代了下官一件事。”

沈筝与余时章同时看了过来,异口同声:“什么事?”

“祖父说伯爷您如今正在柳阳府中,若您与您这边的人提出了有何要求,尽管应下便是,不用询问他的意见。”

第五探微在心中叹了口气,其实这话的意思再清楚不过,就是第五家想站队,想攀高枝,“买”定了永宁伯府与沈筝的“马”。

但当她真将此话说出口时,还是有一刹那的无奈。好像如何理解这句话,都在昭示着,她一开始与沈筝交好,便目的不纯。

余时章闻言胡子一抖,眯眼道:“老家伙......这是赖上本伯了啊。”

不得不说,第五纳正这厮的嗅觉当真灵敏,沈筝不过隐隐有起势之姿,他也才向朝中放了一点风声,这老家伙便先所有人一步上了船。

不过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