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不解:“老夫只是在回答您的问题罢了,光靠药方,肯定是不能将疫病根治的,除非是轻症患者,就拿方才老夫与您举例的几种患者来说,必须辅以其他治疗方式,方能痊愈。”
这叫什么?这就叫医者的严谨性。
他李时源要对自已的医术,对病患的身体负责!
余九思一颗心被他搞得砰砰作响,不知是喜的还是气的。
他给李时源打了个比方:“你想,咱们不说疫病,就说平日里有病患寻你看病。”
李时源点头,示意他接着说下去。
余九思对他描述着那番情景:“病患一坐下,先问你能治不,你因着还没号脉,不知道对方是何疾,所以就光摇头,你觉得对方会如何想?”
李时源设身处地一想,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:“若老夫是病患,会觉得自已......是否药石无医?”
他转念一想,又觉得还是不对:“但老夫身为大夫,脉都没号,如何治病?除非是急症面容,不然光靠‘望’字一技,是很难确诊的。”
余九思见他要与自已讨论医术,连忙岔开了话题:“所以你方才的意思是,只要配合针灸与防疫,此次疫病是能彻底根治的?”
李时源毫不迟疑,笃定点头。
若放在之前,此次重痢他并无全然把握。
可他现在手握什么?
他手握的,可是《世间医药大全》,括弧《药王集》,括弧精修进阶融汇版,括弧附赠药方、医案、针灸手法、针法,等!
所以他要什么没有?这一路上除了赶路,他其余时间都在钻研各种疫病与防治方法,甚至乎是越看越精神,越看越手痒,恨不得直接飞到昌南府来防疫。
他认真看着余九思双眼,给他喂了一枚强效定心丸:“您放心,只要将此几种方法配合使用,老夫敢断言,此次疫病绝对能彻底根治,不过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