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咱们大人。”
隔壁老妇人眼神一直追随着马车,闻言呵呵一笑,“知府大人和隔壁县的大人来,都没如此大排场。这人到底为何而来,还真不好说。”
她转身回家,回来时手上又多了一副针线。
“老了,眼睛不中用了。劳琼姑娘你帮忙穿穿针。”
高壮女子笑着接过针线,将线头放进嘴里润了一下,一边对着太阳找孔,一边说笑呵呵说:“您啊,别老叫我琼姑娘,我都一把年纪了,说出去惹人笑。”
老妇面上沟壑横生,照理来说笑起来应当不太好看,奈何她那双眼好看又柔和。
“只要你现在没夫家,在我眼中你就还是小姑娘。”
不过片刻,高壮妇人便将针线穿好,递回给她,“您下次要穿针,直接敲门便是,啥时候都成,不用刻意等着遇我。”
被马车带起来的灰尘逐渐散去,街道上不知谁问了一句:“有谁要跟我去看看的?我总觉得看到方才那些人后,心中便不舒坦起来。”
有人哈哈大笑,打趣道:“你是看着别人家大业大又有钱有势,出个门都有一堆仆从跟着伺候,心中嫉妒得不舒坦吧!”
人群一阵哄笑,纷纷附和:“你还真别说,如此一说我感觉心口也疼了起来,得用一特定药材入药,方能见好!”
“何药?”
“真金白银药!若有无价珠宝,自是更好,说是药到病除也不为过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”人群笑完歇了片刻,不知又是谁说了一句:“其实吧,也没什么好羡慕的。我感觉眼下这样就挺好、挺幸福的,你们难道不觉得吗?”
众人面面相觑,连他们自已都不知道,听到此话的他们,嘴角又缓缓弯了起来。
“若要如此说......眼下的生活,谁给我百两银子,我都是不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