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在空中荡出一道优美弧线,来回晃荡。

她问道:“这枚如何?可是消费打八折?还是七折?还是第一次买消息免费?”

“打八折?七折?”

“就是优惠两成、三成。”

“哦.....本官不知。”

“啊?”沈筝追寻着余正青飘忽的眼神,好奇问道:“您该不会......没有见过第五家的信物吧?”

余正青脖子微红,气势不如方才。

他替自已找补道:“第五家之人脾气怪异得很,就连送信物一事也是随心所欲,并非谁权势大、银钱多,便能得到他家信物。所以你手中这枚玉佩珍贵不已,除却第五家之人,没人知道它究竟有何权利!”

他说完看着沈筝手中玉佩一愣。

对啊!

他就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,可不就在这儿吗!

她手中那枚玉佩,难道真如她所说那般,是第五家为了与朝廷拉近关系,讨好陛下才送出手的吗?

余正青思来想去,觉得或许有这可能沈筝虽如今人不在上京,但有谁敢说她不受宠?再加上她种种功绩,第五家通过她讨好陛下,也不是绝无可能。

但......

但第五家“投诚”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?要讨好陛下,用得着等着沈筝横空出世,再为动作吗?

那第五纳正也太能忍了吧?

所以就这一“可能”来说,其实也不太可能。

那第五家,或者说第五探微,此番做法是为何?

余正青看着将玉佩放在手心来回搓动的沈筝,不禁有些无语,失笑道:“本官怎么感觉,他们的目的,好像是你这个人呢......”

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,点头道:“说不准就是这样,所以他们才会让同为女子的第五探微流外入流,与你交好。”

“啊......”沈筝突然感觉手中的玉佩有些烫手,思索道:“待会儿我还是将玉佩还给第五主簿吧,总感觉拿人手软。如今下官知晓这枚玉佩的用处,总感觉往后与她相处起来会有些不自在。”

余正青则想得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