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会和他好了。

人群喧嚣依旧,余时章在余正青的搀扶下,缓步上台。

几乎同时,县民们上唇碰下唇,将嘴严严实实闭了起来。

余时章眼中带笑,声音苍老却有力,“大家也看到了,咱们同安县衙的新匾,是金色的。”

他轻抚着匾面,问道:“但你们可知为何,这匾会是金色的?按制来说,县衙牌匾,当是黑底。”

“是啊......”县民们低声接着话:“咱们的新匾为何是金漆做底?莫不是伯爷嫌之前那个匾不够气派,特意为咱们定做的?”

余时章将此话听进耳中,哈哈一笑:“本伯的权势,还没大到如此地步。”

县民们疑惑不已。

“伯爷您那般厉害,都不能够随意更换牌匾颜色?那、那谁才可以啊?”

对啊......

县民们陡然瞪大双眼,嘴张得能塞下鸡蛋,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