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懂。”那人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,“此问非彼问。我如此问,只是想知道这医馆看个寻常病痛,作价几何。免得以后必须来看病时,药都用上了,结果付不起药费。”
李时源负手而立,看着人群。
“此话,正是老夫想说的话,诸位且看。”
在众人的注视下,冯千枝从医馆中抬出一个架子,架子中间贴了一张布告,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行又一行的小字。
沈筝站得远,看不太真切,但大致猜到了上面写的什么。
她蓦然一笑。
此举,李时源并未与她商量过,是他自已的决定。但他这一举动,对整个同安县,或者整个大周的医药行业来说,都是好事一桩。
沈筝不用看也能猜到其中内容,但县民们脸都要贴到告示上去了,也不知道上面到底写了个啥。
有人挠了挠脑袋,歪头疑惑:
“怎么感觉自从沈大人来了过后,需要咱们识字的情况愈发的多了呢......我总有一种再不学学认字,往后便会吃大亏的感觉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