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,刘鸿之头颅低埋,双臂微颤。

完了,全完了。

若是季本昌与岳震川这俩蠢材能站他这边,他何至于此!

天子见他不言,哦了一声,“刘卿看似是说稻种与纺织机,其实意在纺织机吧?若朕没记错的话,如今岳家长子的丈人家中,做得……便是布料皇商?”

刘鸿之猛然瞪大了眼,冷汗涔涔。

此等小事,陛下怎会记得如此清楚!

百官面露震惊之色,难怪难怪!

“原是这般!难怪方才季尚书要逮着岳家不放。依陛下所言,岳家的亲家,应当做得也是布料生意,这两家子岂不是独大了?”

“刘大人这关系整得可忒饶,他夫人娘舅家的亲家?听起来与他刘家八竿子都打不着了啊!”

季本昌听完嗤笑一声,落井下石:

“只要有银子铺路,莫说八竿子了,就是八百杆子都得打着!夫人娘舅亲家,在表面看起来与刘家毫无关系,可内里......不然你们以为,刘大人为何想让陛下将纺织机纳入朝廷?”

户部之人精于计算,三言两语便将事情本末理清楚来,但也有人被绕糊涂了。хl

鲁伯堂左看看右看看,发现大部分都懂了,就他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