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爹爹犟骨头,非要下地方......”

余正青闻言低垂了眉眼。

父亲果然......还是如此想他的。

“但晚上您一个人偷偷在院中饮酒时,又会念叨,不知爹爹在地方上如何了,等他回京,您定要与他对饮,好好问问他这几年的经历。”

余时章与余正青面上都有了变化,一个脸臊得绯红,一个眼眶微红。

余南姝还在接着倒豆子:

“您还说爹爹不愧是您的种,清楚知道自已想要什么,是真男儿。还说您其实早就在上京圈中,警告过不少次同僚,让他们莫要唔唔唔......”

“莫说了!”

余时章红着一张老脸,捂住了余南姝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