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颤,晕出一块墨迹。

他懊悔的摇头,心道自已竟如此不禁吓,终究是心态退步了。

他站起身来,将手上未成的画作转向沈筝。

“大人,属下略懂画作,今日见咱们同安县此景,突发灵感,想将这一幕记录下来,若是大人愿意,属下愿将这幅画作交予县衙。”

沈筝听到他的自称微微一愣,随即脸上露出一抹笑意。

这位靳先生,真的在努力融入同安县。

她看向靳展鹏手中的画作,他下笔极简,一笔一划看似随意勾勒,但都有各自的韵味在其中,每个人物都栩栩如生。

特别是人物的神情与体态,不说十成像,起码也有九成相似了。

像到什么程度呢?

比如将这幅画交给一个生人来看,他也能够将同安县众人,与这幅画作上的人物一一对上号,甚至就连作同样打扮的捕快等人,都各有特色,让人一眼便能分辨。

“先生好画,这哪里是略懂,您在作画一事上,若不是下过苦工,那便是天赋斐然。”沈筝夸赞道。

靳展鹏被她夸赞,说心中不欢喜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