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差的茶水”。

沈筝抬起手来朝曼娘作了个揖:“多谢美人姐姐。”

曼娘听了拿起帕子捂嘴偷笑:“大人若是男子,我都想嫁给您了。”

沈筝无奈地摇了摇头,她转头看着张元玮和何明成,想着再问问二人一些书院的事儿。

“二位文土,不知你们求学的柳昌书院有多少学子?”

两人一被点名,又立马站了起来,张元玮先开口:“大人,学生字常文,当不得您一声文土。”

何明成也恭敬说道:“大人,学生字却之。”

沈筝叹了口气,只得又抬手示意二人坐下。

张元玮回忆着柳昌书院的规模,估计了个大概:

“大人,柳昌书院的学子约摸着有两百人,其中约有一半是泉阳县人,其余和我二人一样,是周围几个县的学子。”

两百人,这规模倒也不小了,老师应当也不少。

“那书院的教习先生,都是什么来头?”沈筝继续问道。

张元玮谈及书院,脸上也带着些许荣辱与焉之色:

“书院分外舍、内舍、上舍,外舍一般由秀才教习童生,考过了童生后便可入内舍,内舍的教习先生由颇有成绩的秀才与举人担任,待学子考过了秀才后便入上舍,由贡土亲自教学。”

沈筝点点头,如此说来,这二人还未考过秀才,应当是在内舍了。

而这柳昌书院竟能请来贡土为师,也是极为厉害的,难怪束脩费用那般的高。

沈筝一想到自家县的学子要花大笔银子出去求学,心中便颇为憋屈,她低头思索着在同安县开设书院的可行性,光是师资便难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