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,大家伙都知道,岂止是抓心挠肝,夜不能寐,光是回想,就令人难受不已。

可如今呢?

对沈大人带他们种的稻子来说,两百多斤的粮食,只是一个搭头罢了!

之前两百斤粮食,一家人紧紧巴巴吃一年,如今一千二百多斤的粮食,变着花样吃,想怎么吃,就怎么吃!

这让人如何不激动?

周里正瞪大了双眼,不停地在草纸上写写画画,片刻后得出的答案,与沈筝方才说的数字,一模一样。

这个重量,在他的记忆中,沈大人与他说过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