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期待,嘴角的酒窝衬得她娇俏不已,“自是去柳阳府看望娘亲与爹爹了!”

上京城离柳阳府有好几百里路,若不是她实在想娘亲与爹爹,自是不愿意坐如此久的马车去的,这一路下去,怕是骨头都要散!

余时章听见她的回答无奈地笑了笑,“祖父知道姝儿想爹娘了,但姝儿给祖父说说,祖父因何要去?”

余南姝低头细想,不禁皱起了眉头,片刻后她想清楚了其中缘由,说道:“因为父亲所任州府中的县官有功,祖父要去宣赏。”

她眼睛亮亮的,似是一只狡黠小兔,“因为祖父要去宣赏,后面马车中还坐着工部与户部的大人们,所以咱们从朱雀门走,要让京中众人知道,咱们出发了!”

余时章满意地点点头,看着她说道:“姝儿,咱们这次要去见的那位沈大人,不是一般女子,她如今有大功在身,得陛下赏识,陛下令咱们从朱雀门出发,就是想将这声势宣扬出去,给那位沈大人造势。”

马蹄哒哒,余时章掀起车帘往窗外看了一眼,此时赏赐的车队已经出了朱雀门,正要进朱雀大街。

余南姝闻言撑起了下巴,歪头看向余时章:“既要造势,那那位沈大人,往后定是位了不得的大官咯!”

余时章闻言一愣,他这个孙女总是这样,看似天真娇憨,但在某些方面说的话,总能一语中的。

别人不敢说的,她敢说,别人看不透的,她总能看透。

但她身上那份纯良,又做不得假。

余时章回想着这几日天子说起沈筝时的模样,说道:“若她不行差踏错,八九不离十。”

......

车队驶入朱雀大街后,旁边街道酒楼众人看清了车队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