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不得!你俩赶紧一旁歇着去吧,可别害了我。”
许主簿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,说道:“大人与他们不一样,余大人不会反对的。”
沈筝挑眉:“你就这么相信我?那待会儿被逮住了,我可要说是你二人死皮赖脸非要割我地里的稻子啊。”
许主簿埋头割稻子,轻笑一声说道:“若知府大人当真怪罪下来,罪责由属下与赵捕头承担。”
赵休:“......”
方才他还是很想帮大人割稻子的,怎么现在突然不太想承担了......
沈筝正想将二人赶走,旁边又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“沈大人!您怎么也要下地割稻子!您快歇着,让兄长和来喜割!”
沈筝抬头一看,王广进和王婉莹领着来喜走了过来,王广进和来喜着装轻便,裤腿和衣袖都用布条缠了起来,手中拿着镰刀。
王婉莹左手拿了一个竹编食盒,右手提着茶壶,方才说话的人正是她。
王广进微微皱眉,低声提醒道:“声音小些,这稻子是知府大人要各位县令大人割的。”
王婉莹哪管知府不知府的,她的双眼只看得到沈筝被划破的手背,还有黏在额上的碎发。
她将嘴撅了起来,但还是放低了声音,话语中满是心疼:
“知府大人又如何,咱们整个同安县都是沈大人的,为何要让沈大人下地!”
王广进闻言有些愠怒,低声训斥道:“不可无理!婉莹,那是咱们整个柳阳府的知府大人,什么叫知府大人又如何?!你这话若是被他人听到了,连我也救不了你!”
王婉莹其实知道,方才那句话不该说,至少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,但她就是心疼沈大人。
她刚过来不久,便觉得稻壳上的刺毛老往衣裳中钻,浑身都刺挠得不行。
连她一个地主家的女眷都没有下过地,沈大人堂堂一个县令,为何要下地?